「唉,伯達也別煩憂了。」李傕坐在司馬朗對面拍了拍司馬朗的肩膀笑着說道,「我們忍不住,馬壽成也好不到哪裏去,所以放心放心。」
「將軍,朗雖未有方法,但是這長安城中卻有人絕對有辦法。」司馬朗一轉眼珠就想起來了一個人,如此這般接觸一下確實好之甚好。
「咦,這長安城中還有這等人物,我確實不知,伯達說來聽聽。」李傕面上一喜,說來西涼兵糧食不多,但是熬過半年確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個道理李傕還是懂的,再加上張濟等人都問他要糧,少不得讓他憂慮。
「潁川鍾元常,此人才華橫溢,胸中策略百出。」司馬朗笑着說道,這可是荀彧給的評價。
「哦,你說的是鍾元常啊。」李傕原本躍躍欲試的神情瞬間蔫了,「那傢伙每天看起來都像是沒睡飽一樣,上朝都是時來時不來,也不知道在哪裏鬼混,他也算是我們董相一脈,但是這麼久以來每天都是混日子。」
說來李傕這群人也夠義氣,當初打回來,董卓一脈的人死的七七八八,但是只要活着的他們全部給罩了,就算是以前不認識。也給了封賞,正因為這樣鍾繇這種離得很遠的傢伙李傕才有點印象。
不過正因為這群人現在還是義字當頭,所以才未出現大亂。等以後義氣逐漸的消耗完畢之後,西涼鐵騎也只有分崩離析一條路可走了。
「將軍切莫小看鐘元常,若是將軍無計可施,不若嘗試一番,未必不會有奇效。」司馬朗笑着說道。
司馬朗的微笑讓李傕放鬆了下來,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既然沒有辦法不若試試。成與不成都無所謂。
「唔,此話有理。好,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帶着禮物去見見他。」李傕雖說裝的自己很有文化,實際上內里還是一個土豹子。三句話就露底了,「來人,準備宣紙筆墨硯台,珠寶美玉,香車美女。」
「將軍,將軍,無需如此。」司馬朗趕緊說道,這些東西鍾繇那個傢伙不會缺少了,送了也沒什麼作用。
「這是何故?」李傕不解的詢問阻攔自己的司馬朗。
「將軍。鍾元常此人,對於珠寶美人這些東西實際上沒什麼愛好的,此人就一個喜好。那就書法,尤其是蔡伯喈的書法,只要有此物在,鍾元常就算沒辦法也會想辦法。」司馬朗毫不猶豫的點明鍾繇的死穴。
鍾繇這傢伙是蔡邕的腦殘粉,混到帝都來當官實際上都不是為了權勢,基本上就是為了蔡邕的書法。作為一個為了蔡邕書法,可以去掘朋友墳墓的奇葩蔡邕腦殘粉。對於鍾繇來說,只要能搞到蔡邕書法什麼都是浮雲。
「蔡伯喈書法?」李傕想了想,「對了,當時我們入長安的時候,蔡伯喈已經死了,他家的女兒也沒了,我去整理他家的時候得到了不少他手抄的書,不若全部送於鍾元常如何。」
對於李傕來說,蔡伯喈那些手抄本書卷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反正他也不看。
「哈哈哈,將軍既然有此物在手,不若拿上一捲去鍾元常那裏試試!」司馬朗笑着說道。
「好,我們現在就去。」李傕丟了香車美女帶着這些東西乘車去找鍾繇。
「老爺,車騎將軍來訪。」鍾繇的老僕走到鍾繇旁邊低頭頷的對着鍾繇說道。
「不見,不見,我正在研究蔡大家的書法!」鍾繇頭都不抬的說道,「就說我沒在。」
「鍾尚書好大的官威啊,居然連我都不見一面。」李傕不滿地說道,這個時期的他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然政令不出司隸的情況下。
鍾繇頭都沒抬,心中不滿,勉強對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拱了一手,然後低下頭繼續研究蔡邕的書法,看得出來根本沒將李傕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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