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金屬鎧甲起伏之間沉悶的碰撞聲。讀字閣 m.duzige.com
看着一名名健壯的士卒爬上戰馬,披上那沉重的鎧甲,為戰馬掛上那厚實的馬鎧,之後在朝陽下抄起那丈余長的龍槍,看着那在朝陽下灼灼生輝,但是又展現着利刃寒光的槍刃,高覽清楚的明白了這幾年張頜到底在幹什麼。
「很強。」高覽盯着將頭盔帶上的張頜緩緩地說道,而張頜並沒有答話,只是掛好自己的龍槍,無比的平靜,他等待這樣的一場廝殺等待的太久了,千錘百鍊到現在,只待一位對手。
「出發。」將鎧甲裝配完畢之後,張頜麾下的戰卒徹底化作了殺戮武器,而這是春日的光輝照耀在這東歐的大地上,帶來了些許的暖意,張頜抬起龍槍,一抖,麾下的士卒自然的追隨了上去。
望着已經緩步衝出營地的重騎兵,高覽沉默了一下,而後也率領着超重步跟了上去,只留下少少的兩千人看護營地。
「張將軍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出發?」有些還沒有弄明白區別的將校小聲的詢問道。
「他們是先鋒,我們是壓陣,當然不能一起了。」高覽平靜的回答道,而後率領着超重步追了上去,重騎衛的速度並不快,在沒有全力爆發之前,也就和普通的步兵相差無幾。
這時,不管是漢室,還是羅馬其實都已經確定了對手的位置,雙方的斥候早已匯報了數次,然而不管是羅馬,還是漢軍都沒有避讓的意思,皆是調整好戰線,緩緩地向着對面推進。
羅馬這邊,塔奇托就是為了磨練自己而來參戰,而且在羅馬的時候塔奇托就告訴了麾下的士卒這一戰你們可以自行選擇參加,這一戰不是為了利益,也不是為了榮耀,而是為了我的私心,圖拉真軍團已經消失了,需要一個軍團填補那個位置,我想去填補!
這話所有的士卒都知道,因而有人退出了,有的人補進來了,和第十鷹旗軍團一戰,也讓西班牙的士卒認清了自己,要說強大,確實是強大,但這種強大,距離巔峰太遠太遠。
因而追隨塔奇托而來的西班牙士卒都抱着某種覺悟,羅馬公民建立的軍團需要利益去餵飽,但利益餵飽之後,就會自然的追求榮譽,哪怕為了榮譽可能會搭上自己的性命,他們也依舊會邁步向前。
在這種情況下,塔奇托自然不會避讓,不管對面是誰,只要是對手,那麼戰就是了,勝敗的覺悟他都有,甚至他是帶着生死的覺悟而來的,也只有這種覺悟,才足以支撐他邁出那一步。
三天賦的路,在凱撒出來之後就非常明確了,要麼實力抵達雙天賦的極限,然後信念升華,要麼一條路走到死,像第一輔助軍團那樣莽出一片新的世界,其他的方式,就算是走出來,也不是三天賦。
至於說如同第十那種無敵的存在,凱撒看在第九鷹旗軍團也曾是自己的狗腿,外加塔奇托相當年輕的份上,告訴了塔奇托某種事實成為無敵的方式很簡單,橫推掉一切阻攔,有些時候,有些對手,就在那裏,沒有別的選擇。
仔細想想霍去病在繞路的時候,繞到了匈奴王庭的那一刻,真的還有別的選擇嗎?
仔細想想第十騎士在羅馬舉旗擁護凱撒的那一刻,真的是堅信自己能擊敗所有的對手嗎?
並不是,只不過有些事情到了那個程度必須去做,人和畜生最大的不同就在這裏,畜生只是為了活着而活着,而人脫離畜生這個範疇,其活着更是為了活着的意義,而這意義比活着更可貴。
我以我血踐行我道,也許力量的差距只有幾分,帶驅使這份力量戰鬥的意義卻使得這份力量展現出來遠超極限的水平。
「塔奇托,第十騎士的路很難走,那是需要足夠的力量,比你現在更強的力量,以及足以匹配這份力量,使用這份力量的信念。」凱撒看着被維爾吉利奧等人打的半死的塔奇托說道。
塔奇托並沒有明白凱撒說的話,實際上在大多數軍團長的眼中,第十騎士軍團就是一個變態,只是因為對方太強,而不敢說這句話而已,至於所謂的信念,難道是對於凱撒變態的愛?
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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