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努力學習的司馬懿自然不知道,正史上的那位給自己生下司馬師,司馬昭,以及南陽公主的妻張春華現在正在被姬湘往坑裏帶。樂筆趣 m.lebiqu.com2
同樣是女誡,不同的人教出來思想核心肯定不一樣,所謂六經注我,我注六經,能站立在各行各業巔峰的傢伙自然不可能是水貨,姬湘的女誡自然也是免不了參雜自己的思考了。
一如當初所說,人類所有的認知都帶有偏見,所謂感情親疏就註定了不可能做到不偏不倚,滿寵精神天賦號稱如法執道,不偏不倚,但也免不了對於劉曄徇私,準確的說這種事情根本免不了。
加之張春華年幼,雖說略有主見,為人也確實聰慧,但其心性本質上就不是那種煌煌大道的正氣,若是有良師教育說不得還能陰陽調和,走一條還算方正的道路。
然而姬湘這種人物在任何的時代都算不上煌煌大氣啊,作為軒轅主祭出身的她,因為教育的方式摒棄了一些東西,導致她的道德是非觀念要比正常人輕很多。
一個本我接近我狀態,無視道德理性束縛的人,給於的教育要是能與正常人相同才是見了鬼了。
自然原本天性就有些偏陰暗的張春華,在姬湘的教育下不由自主的歪向了一邊,畢竟同樣是學習,同樣的東西,學習姬湘的明顯比學習其他老師的簡單,那麼為什麼不學習姬湘?
自然天生聰慧的張春華,很自覺的就選擇了姬湘教育方式,因為着實沒有任何一種教育,比之姬湘的偏陰暗風格更適合她了。
莫名間正在號令大軍,進行訓練的司馬懿突然冷汗浸濕了後背的衣衫,然後腦袋不由自主的左右掃視,而一旁吃東西的法正則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司馬懿腦袋誇張的轉動。
「仲達,你怎麼了?」法正饒有興趣的看着司馬懿詢問道,「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像是突然驚悸了一樣?」
「我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就是感覺有大難臨頭。」司馬懿面上少有的浮現了一抹惶恐,他真的感覺到一種惡意臨身了。
「哈?」法正因為司馬懿驚慌的表現,眼底不由得浮現了一抹笑意,「你惶恐不惶恐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你剛才腦袋轉起來莫名有些驚悚和可笑。」
司馬懿聞言面色一黑,不過看在這是法正說的話,他也沒有太過辯駁,對方要實力有實力,要能力有能力,這一段時間下來,司馬懿與法正不斷的交流,才現這個僅僅大他三歲的青年人,所學所會的東西簡直讓他驚悚。
原本司馬懿以為對方只是精通兵法奇謀,結果這一段時間的交流卻讓他大吃一驚,對方的兵法奇謀讓他簡直嘆為觀止,而其他方面諸如政略,調度,規劃,屯田養民,這些用對方的話來說並不擅長的類型,在司馬懿看來對方貌似也不可小視。
這讓司馬懿原本比劃比劃的想法消散了大半,當然主要也是因為司馬懿現對方除了調侃他比較凶一些,在軍略內政方面對方其實是非常謙虛的,很少流露出自傲的神情。
也就是說在司馬懿看來法正除了待人的時候毒舌一點,其他的時候待人接物還是很不錯,而且在為人方面也算得上是平易近人,所以司馬懿也沒有和法正磕上的想法。
實際上法正很像告訴他,其實不是他謙虛,主要是他蹲在陳曦那群人中間確實有些心虛,所以要虛心,要謙虛。
「根據探馬來報啊,北疆的那些人最多兩日就要抵達了,話說毛孝先呢?雖說他藏的很好,但是我也摸到了他的尾巴了,結果到現在還不出來,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法正也沒有繼續黑司馬懿,果斷換了一個話題。
「大概也就在這一兩日就會出現,畢竟到時候免不了要迎接歸來的戰士,還要扶棺送戰死北疆的士卒回中原,安排那不少於四十萬的俘虜,這都是非常麻煩的事情,毛孝先雖說知道你我二人在此,恐怕也擔心做不好吧。」司馬懿簡單的解釋了兩下。
「可這都這麼多天了,對方也不派個人過來見見我,也着實不給我面子,到時見了面,少不得擠兌。」法正撇了撇嘴說道,他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不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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