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蔡福雙目當中露出悲憤已極的神情,並大聲疾呼着直往蔡慶那邊奔將過去時,他所統領的一眾麻扎刀手規避在街坊牌樓兩側躲避金軍射來的利箭也未過多久,更為密集猛烈的箭雨,還夾雜着大量神臂弓平射施發的弩矢便從另有一個方向鋪天蓋地襲落下來,那些本來拼死抵抗的金軍士卒驟然間便覷見好似一團團烏雲憑空壓將落下......
在一連串利刃入肉的悶響聲成片響起的同時,密匝匝點鋼箭、骨錐箭、撲頭箭、三停箭、飛羽箭、狼牙箭......一團團呼嘯的破風聲也仍是絡繹不絕,無數支箭簇鋒尖閃爍着寒芒的羽箭落在金軍將並身上,剎那間又濺起血花萬點,連帶起一片驚呼痛號之聲也混雜在一處。
蔡福、蔡慶兄弟二人因極為熟悉大名府中心處府署機要去處引領諸部義軍層層逼近,旋即而至的健勇兒郎也立刻在所部正偏將佐的指揮下組成密集的箭陣,並搶佔得沿街坊有利位置,在距離對面金軍陣列約莫百來步遠的距離時,層層強弓勁弩手現在已然展開,或要以拋射、或要以平射立刻拋灑出大蓬如雨如蝗的箭簇弩矢!
本來正史當中所建下的輝煌戰績,還有那許多慘烈敗陣都是於侵宋時打下的金軍四太子完顏兀朮按說本應該是到了他臨終時的遺書里警示金國朝中後輩有言:吾昔南征,目見宋用軍器,大妙者不過神臂弓,次者大斧,外無所畏......然而此時那些承受着猛烈弓弩簇矢打擊的金軍將兵,也有一次真真切切的體會到神臂弓與南朝各式強弓覆蓋打擊下的恐怖威力。
直當金軍遭受密集的箭雨打擊步步迫退,而諸部義師這邊勁弩機括扳動聲又響成一片,直到又一排女真甲士又中矢撲地後,其餘軍馬堪堪撤出強弓勁弩射程範圍邊緣之際,本來森然矗立的馬步軍諸部兒郎也在前列弓弩手緩緩後撤的同時,趁勢催動戰馬,當即暴沖涌動直往前面衝去。然而只略收攏了陣勢後,眾多紅着雙眼的金軍將兵竟也蜂擁而出,雖然眼下如今佔據已處於頹勢,兔子急了尚咬人,很何況是凶蠻剽悍習性猶濃的雜胡、女真甲士盡被逼迫得狠了?
很快的,雙方撞撞撞在一處,又進入了短兵相接的慘酷局面,當先數以千計的馬步軍血戰鏖斗,狂嘶的馬蹄撲騰得煙塵滾滾,呼喝廝殺已極的勁響交錯沸騰,彼此將士身上血花不住也不住激濺飛射。然而那些抱着死戰之心的女軍將並卻驚覺發展,宋人義勇當中最先催騎殺入戰團的幾員騎軍大將手中借使着長矛大槍,且格外的靈活迅猛、手段奢遮,於沖陣之際軍械隨着手上動作不斷的盤旋翻飛,不但技法精妙,於真刀真槍殺伐之際也端的是狠厲乾脆,其餘義師馬步軍拼死廝殺,也不免在混戰當中被刺翻砍倒,以命換命,殊是難免,然而那幾員使槍的騎軍大將策馬衝殺,直平趟出幾條血路,也仍能在暫力保自身周全的情況之下各自先後至少挑翻了四五十個敵軍將兵!
因為率先統領所部精銳勁騎衝殺過去的,正有盧俊義、史文恭、林沖、杜壆、王寅......這些義軍頭領只單以戰馬武勇而論,幾乎也足以代表着方今時節善於摧鋒破陣最為驍勇的武將水準。就在這些驍勇悍將手中槍矛翻飛之際,不斷挑翻逼退金軍馬步將兵,馬上幾乎無一合之敵。饒是有些十分剽悍善戰的金軍騎將,不但各自要費力應對盧俊義、史文恭、林沖等五人的精絕本事,且在這些虎將的策動之下,後面掩殺而至的義軍兒郎們越聚越多、聲勢越來越猛,而化作一股股勢不可擋的洪流,撞開金軍愈發潰散的陣列,直將那些苦苦抵擋南眼前宋人虎將的金軍將官身形給徹底淹沒!
而亂戰群中兩馬相交,登時爆發出激烈的金鐵交鳴聲中,林沖不依先前路數,甫一策馬衝進戰團手中丈八蛇矛奪命殺招頻出,先是狠狠的盪開一柄向自己劈斬下來的大斧,耀眼的火星激濺四射時,刺耳的銳嘯聲又直在那拼死衝殺至林沖近身處的金將耳畔見乍開,他還沒反應過來,便陡感自己的胸膛被利刃狠狠搠穿。林沖剎那間爆發出來的殺招先搠穿一員敵將胸脯,丈八蛇矛旋即被拔出的同時便又向左右兩側猛烈的擺盪過來,「啪!」「啪!」兩聲疾響乍起的同時,又兩員女真騎士被矛杆狠狠的掃中,直感自己的身體當即騰空而出,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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