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這位侯爺憋得年頭太久,定國候都要被氣的背過去了,就這樣三老爺還跟着補刀說道:「侯爺,可不能對不起祖宗呀。」
定國候那個恨呀,究其原因就是他沒有兒子,竟然被兩個蛀蟲擠兌到如此地步:「放肆,你們當真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嗎。」簡直欺人太甚。
池三老爺同四老爺臉色僵硬:「怎麼侯爺,還要打壓兄弟,讓咱們侯府子孫全無不成。侯爺就不怕國法了嗎。」
若是換成池二老爺,定然來一句,你也不怕祖宗夜裏排隊過來找你聊天。
定國候臉色鐵青:「哼,別忘了我是定國候,三弟四弟就不怕我上書朝廷,舉族避世嗎。」
威脅**裸的威脅,要知道老三同老四可不是定國候,還有一堆的兒孫呢,避世,那不是從此與仕途絕緣了嗎。
池三老爺咬牙切齒:「你,你敢,族老那裏就能容你,侯爺莫要忘了,那麼多的族人,池氏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族老,想到那些族老定國候更是心火繚繞,就是那些族老在背後,給池二郎撐腰,才讓他如此有恃無恐。
定國候:「哈哈,三弟四弟也說了,如今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死了之後,連個供奉香火的都沒有,我怕什麼呀,族人同我有關係嗎,想要怎麼樣,三弟四弟可得想清楚。莫要逼人太甚。」
說完一聲冷哼,摔着袖子走人了。剩下池三老爺同四老爺領着一群的兒孫,差點把廳堂給差了,直接就去了族老那裏,這樣的侯爺,他們池氏是不是還能容下呀。哪怕是換個旁系的,也比這個親的靠譜。
被人扎了心口的定國候,回到院子,直奔貴妾的屋子,就不信造不出來一個兒子。憋着勁的生兒子,這勁頭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過呢。
暴怒的激情過去後,定國候四肢平躺在凌亂的床榻之上一陣一陣的昏眩,脫力了,想念兒子了,這麼多年不是沒有嫌棄過自家兒子病歪歪的,可到了如今才知道,就是有那麼一個病歪歪的兒子,就沒人干戳着他脊梁骨說他無後。
身邊癱軟的貴妾進氣少,出氣多,一身的青紫傷痕,已經沒有了進府之時少女的嬌嫩,只剩下濃濃的疲憊蒼白。
閉着眼睛心裏想着匆匆一眼的如玉郎君,才能在這種無盡頭的日子裏面多撐些時候,兒子,只要有了兒子,她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所以兩個人的目標完全一致。在怎麼疲憊沒有歡快滋味,兩人還是全力以赴的在閉門造子。趁着身邊的侯爺藥勁還在,拼着命的爬起來,撲過去為了有個兒子而奮鬥,少有人會把愛做的這麼不要命的。這麼拼盡全力的。瘋魔了呢。
定國候夫人穿的素淡,盯着小院都不曾關嚴實的門,陰沉的都能滴下水來,仰頭深呼吸,哼,折騰吧,作踐吧,可勁的作踐吧,有了兒子,看我不弄死你個小賤人。
頭一次定國候夫人後悔自己曾經的手段過於狠毒,若是那時候給定國候留下一半個孩子,何至於被人欺負至此,哪怕是庶子,留在身邊,只要拿捏住,那也是她的孩子。
恨那時候年輕,看不透,如今看透了,這人卻老了,一子難求。
屋裏屋外三人,出力的不出力的都盼着能整出來一個帶着定國候血脈的兒子,可謂眾志成城,從來沒有這麼齊心合力的時候。
可惜的事,對於定國候來說,那真是有心無力,嗑藥都要過量了。
應該說,小妾下的藥,定國侯夫人下的藥,還有定國候自己力不從心的時候,狠心吞下的藥,已經超量了。
偏偏結果還是那麼不盡如人意,妾身就是做不到。也不知道定國候還要為難自己到什麼時候。
定國候的壓力不光來自家庭內部,還有朝堂,御史那裏也沒閒着,人家馮老御史也不是白當的,身不動板不搖的就有人看着老大人的臉色自行揣摩,把這位得罪了老大人玄外孫女的定國候給盯上了,隨時等着補刀呢。
催着定國侯府另立世子的摺子,就沒有斷了過。
聖人看着定國候的眼神一日比一日陰沉,就沒看過這麼不識趣的。你一個堂堂的定國候,難道親侄子還能錯待了你,怎麼就連點順水人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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