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個顏控,然後這女人是自己夫人,這個認識有多糟糕,只有池二郎心裏明白。
池二郎不得不多看兩眼自己的樣子,在意自己的形象,活了二十多年,青春年少的時候都沒有怎麼注意過自己的摸樣,沒想到兒子都有了,反倒在長相上糾結了。越想越不順心。
想當初聽到自家夫人給丫頭解釋什麼為顏控時候,還嗤之以鼻,覺得那時候的芳姐是個沒有深度,膚淺的小丫頭呢,
誰知道轉眼這丫頭成了自己媳婦呀。仔細想來,自家夫人身邊,除了一個臉上帶疤痕的魯二,不論男女連個婆子都是長相端正呢,可不就是個顏控嗎。
池二郎不得不慎重考慮當初芳姐是看到那個角度的他入法眼的。
就這麼一個刷臉說事的丫頭,愣是讓他一個有腦子,有內涵,不膚淺的侯府郎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摸樣開始亂想,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越陷越深了。
就是在女色上也是如此,本來不過是覺得芳姐年歲小,讓着他一些,等着夫人掌家懂事了,自然就知道之於男人而說,女人是個什麼存在了,芳姐也就不在意這些了。
如今想來,芳姐看開沒有倒不好說,反倒是自己,對於女色上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守着夫人兒子就這麼過日子挺舒心的。這個認識竟然才感覺到就根深蒂固了,無意中被別人給攻陷了,就這個感覺。
池二郎臉色忍不住就更難看了。多少有一種,塵埃落定的不甘心。
更何況他都這樣投入了,芳姐那裏這幾天都不怎麼注意他呀。怎麼可能甘心嗎。
就是太平日子過得舒坦了。沒事找事想作呢。跟開春的時候一樣,邊境不穩,看他池二郎還能有心思捉摸這些有的沒的不。
晚上兩人飯罷,池二郎一身白色緞子內衫坐在暖康外側,手上拿着一本不知道什麼書在翻看。
白色襯褲遮不住一雙細長大腿,腿上肌肉輪廓清晰可見,單腿屈膝暖康外沿上。露着一雙赤腳搭在暖色的炕單之上。
芳姐洗漱過後。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男色來襲的景致,一不小心差點讓口水給嗆到。這年頭的男人女人,腳丫子可都金貴的很。不輕易示人的,池二這吃錯藥了,竟然赤足。
芳姐有點結巴:「那那什麼,歇着吧。」
池二郎。頭都不抬,眼睛都沒有離開書。只是輕哼:「嗯。」態度不經意的很。
芳姐看着橫在炕邊的一個大活人,她要怎麼爬上炕呀,這人怎麼就不動一動呢:「那什麼,要不然你先把腿放來。讓一讓」
池二郎放書。抬眼看向芳姐,腿依然沒有收起來,不過是把曲着的腿略略攤平而已:「不是要歇着嗎。怎麼還不歇呀,地上還有事情嗎。」
芳姐充分領會話里的意思。地沒事,就是邀他上炕呢。可惜男人彆扭,繞着彎的不落在重點上。
看看池二郎,您這玉體橫陳的,我可怎麼上炕呀,技術上有難度不是。邀約那什麼還這麼不痛快,這男人真彆扭reads();。
要說池二郎從結婚以後都在致力於同芳姐拉近關係,至少要把成親以前,兩人之間表述表侄女的長幼之別給刷過去。
可讓他多年的沉穩性子已經定性了,同那些沒有臉皮的小郎君一樣,直接求歡肯定辦不到,尤其是這個夫人還比她小那麼多的,還是曾經的表親。心裏素質不過關呀,只能這麼暗示在暗示,然後在觀察。
當真是糾結的很。
說起來池二郎還要怪自己當初魯莽的決定,早知道當初就不該那麼急着出京,才剛入佳境的夫妻關係,自從到了遼東這個倒霉地方,夫妻兩人聚少離多,無形中竟然仿佛生疏了不少。
現在閒來池二郎才有時間想想,好像在閨房這事上,虧欠夫人良多。尤其是同在京城的時候相比。
現在芳姐放在兒子身上的精力比放在他這個夫君身上的多,能怨誰呀。誰讓自己長達兩年不太招家呢。
雖然知道這兩年芳姐在府上折騰的有聲有色的,到底心裏有點愧疚,女人能在別的事情折騰的有聲有色,可不就證明了男人放在女人身上的時間少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21z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