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準備找官媒去華府提親的國公府四爺的,當真是愣住了,定國侯府嗎。
還記得那華府娘子巧笑嫣然的帶着丫頭不顧禮儀側身走過身邊的情景呢。膽子很大,很有魄力的小娘子,可惜了呢。
這定國侯府的親事定的怎麼如此沒有章法,怎麼提前一點都不知情呢。倒是不好下手了呢。
定國侯府四爺,不是個見到美人走不動路的,可那華府四娘的容貌當真是讓人不太容易忘掉呢,尤其是那氣勢,很難相信那是一個尚書府的小娘子發出來的。
國公府上的四爺,身後背着的手攢了又攥,不過是一面竟然有點放不下呢。
華晴芳跟華五羞答答的跟在華老夫人身後去萬安寺,當然了關鍵是華五娘的深情帶動的桃色氣氛。
這都過了多少天了,自家五妹妹竟然還是被人看一眼就臉紅。這大家閨秀的這個特點華晴芳想自己恐怕一輩子擁有不了了。總是憋氣對身體不好的有沒有。
恨不得在這丫頭腦袋上敲兩下,你羞個什麼勁呀。害的自己都以為自己不正常了。
去萬安寺還願,華府除了馮氏大肚子不方便,華府的女眷都出動了。
老夫人去還願,尤其是要感謝大師的當初的金玉良言,上香過後就去尋老和尚說話:「多謝大師前段時日的金玉良言。」
萬安寺的大和尚很是詫異,最近沒聽說國公府的四爺定親呀,好在老和尚裝深沉的時日長了,很自然的就說道:「恭喜老夫人求仁得仁,定然是老夫人平日裏積德行善,慈悲為懷,才能心想事成。」
華老夫人臉上再也看不到往日裏的嚴肅,樂呵呵的回禮:「承大師吉言。當真是心想事成呢。」
老和尚也八卦呀,忍不住就多問了一句:「不知道府上的小娘子文定的誰家郎君呀。也讓老衲佔佔老夫人的喜氣。」
聽大師的話,就知道平日裏跟華府定然是相處及熟悉的。
華老夫人想到自家芳姐的婚事。那也是忍不住要說一說的,難得碰上大師這等高人,定然不會笑話自己的:『是定國侯府二房的郎君呢。』
首先不是國公府,老和尚覺得自己有點心虛。其次原來是定國侯府。還是二房的二郎,那不就是現在還在自家後院老梅樹下的小子嗎。
此時老和尚看着池家老夫人那個糾結呀,也不知道這老夫人知道不知道,不拘哪家,他家孫女都是被人惦記的吧。
果然是老和尚通透呀。就說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嗎,怎麼華府的老夫人來上香的時候,這池家的郎君總是能碰上,果然是狼子野心呀。怕這華四娘子早就被人給惦記了。
老和尚看着老夫人眼替施主糟心,當真是替老夫人擔心孫女呀。
作為出家人,實在要修口業的,老和尚不知道是替國公府的四爺惋惜,給別人做了嫁衣,還是要替池家的小子高興,能心想事成。
話說回來。這池家的郎君當這是不一般呀,要知道這華府的小娘子到底什麼樣子,他跟池家小子可是一塊見識過的,能這時候表示佩服嗎,竟然有勇氣娶如此這般兇悍的小娘子,那可是敢跟御史大人拍桌子的主呢,而且是搶人家的孫女。老和尚都不知道最後自己怎麼就變成了佩服池家小友了。不一般呀。
老和尚那臉看的老夫人的心跟着一上一下的:「大師,可是有何不妥。」
萬安寺的大師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老衲恭喜女禪悅喜得佳婿,定國侯府的二郎呢。老衲跟小友也算是舊交。難得有擔當的郎君呢。老夫人可是給小輩定了難得佳婿呢。」
華老夫人聽了前半句那還真高興,後半句聽過以後,就坐不下去了,腦袋裏面走馬觀花一樣的想起來了。這萬安寺可不是那池家二郎經常來的地方嗎,自己還在這裏跟那孩子遇到兩次呢。似乎,好像還把孫女拜託那池家郎君多照顧呢。幹嘛這時候想起來這個呀,糟心死了。
在看大師的時候,老夫人臉都是紅的,自家孫女可是規規矩的。這老和尚不是在暗示自家孫女跟池家小子在這裏私會吧:「呵呵,當真如大師所說才好,不敢打擾大師了。」
說完匆匆而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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