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讓倒霉的兒子們下去了。華老尚書一張老臉上都是滄桑:『想當初老夫三個兒子,都沒有這麼一個孫女讓人操心過呢。』能說自家二兒子好本事,生出來的孩子一個頂三嗎。
華老夫人那一張臉天都要塌了:『這孩子可怎麼辦呀。到底是我當初對段氏太過失望,對芳姐不夠上心,早知道,我就應該把那孩子從小養在身邊才對。』
華老夫人的 意思就是芳姐如今的性子是被段氏給養壞了。
華老尚書抬眼看看自家老妻,如果夫人覺得這麼想舒服點話,那就只當是這麼回事吧。
自己心裏明白,段氏那真沒有自家孫女這等魄力,這等本事,不然也不會被一個段府給憋屈死。
華二老爺同華三老爺拱手告辭,對於今日老三的仗義,當兄長的即便嘴上不說,可心裏是承情的。都在這一拱手之間了。
華三老爺看到老二這個鄭重其事的樣子,覺得什麼都不說的話,有點對不住老二,說起來那芳姐做事真的出格,不過很對他的胃口。
若是他華三老爺沒有妻兒拖累,說不得還能叫聲好呢。現如今自家兒子正要說親呢。影響當真是不太怎麼好,回頭還不知道怎麼跟夫人交代呢:「咳咳,二哥不用太過擔心,大不了咱們華府還養不起一個在府中常駐的姑太太嗎。」這是目前為止最好的結果了。
華二皺眉:「三弟放心,若是當真如此,為兄定然不會牽累與三弟同侄子侄女們的。今日多謝三弟對芳姐的維護。」
華三老爺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什麼。說什麼好像都有點假。這事不管怎麼說芳姐的結果似乎都不太好。對自家老二來說那都是往心上捅刀子。
老二對芳姐那是多看重呀。華三老爺無語的看着自家老二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裏面怎麼都一股子蕭條。
華二老爺一人回了書房。一坐就是一整夜。
華老尚書上朝的時候,發現自家兒子先走了,聽到老管家回話,自家兒子書房裏面的燈火着了一宿。
華老尚書就有點着急,惟願這倒霉兒子一夜沒憋出來什麼壞主意才好。怎麼就忘了讓家人攔着老二,讓這倒霉兒子跟着急溝通一番在上朝呢。
華老尚書氣的直跺腳。思慮不周把個隨時抽風的兒子給放出去了。
出門碰上外面守了大半夜的自家孫女的下人。華老尚書雖然沒有好臉色,依然說道:「讓你家小娘子放心,我這個祖父。同他父親,再不濟也能護她一護。」
想到倒霉孩子惹出來的禍事,華老尚書說這話的時候底氣真的不足。
那可是滿大梁逛過風月場所的文人舉子呀。那可是滿大梁=踏足過花街的官員呀。就不知道他家孫女哪來的這個底氣,把人惹的如此隆重。如此廣泛。
試問,這大梁朝的文人雅士們,哪個不去風月場所呀。哪個官員不是在這種地方交流應酬的呀。當然了滿大梁也就自家孫女敢行不名坐不改姓的去那等地方了。
華老尚書一張老臉都要耷拉到地上了。
若是他在這次的事件中不作為,估計華府都能讓文人舉子們的吐沫星子給淹了。一家之主太不容易了。
來人給老尚書扣頭,口中感激不盡。然後:「老爺,這裏有小娘子給老尚書奉上的書信一封。」
華老尚書接過沒有打過印蠟的書信。外面的下人:「小娘子吩咐,老尚書一看便知。還說國公府的小郎君功在千秋。」
華老尚書掂量着信,能說自家孫女還算是知道厲害,知道跟自己求救嗎。還有如此給穆國公府示好,就能讓人家放過你嗎。
揮揮手把下人給打發了。等老尚書打開信封看到裏面的物件的時候,可就懵了。這是什麼東西,裏面什麼都沒有,關於昨日鳳仙樓的事情提都沒有提一個字。
裏面不過一張欠條而已。當然了欠條是有穆國公府小郎君親手簽字畫押的。這東西能有什麼用呀。
華老尚書一聲嘆氣,把信收了起來。到底年歲小。恐怕那四娘還不明白,她的禍闖的有多大。哪裏是擺平一個國公府就能成的呀。
這夜馮御史府裏面也不算是平靜,老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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