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管事覺得自己老爺吩咐的事情,實在太讓人鬧心了,伺候在小娘子身邊當真是不容易呀,看看這是什麼吩咐呀。沒法不質疑的執行呀:『您在這裏也不過些許時日,蓋房,買地是不是不太合適。老爺吩咐過,讓小人在小娘子身邊伺候左右。小人不敢在這裏貪圖安逸。』
華晴芳看着外面大片荒蕪的平原:「且不說這個,爹說過讓你全憑我的吩咐,再說了,真要是有個萬一,總要有人收拾一下的。孫管事呀,我也是看在爹的面子上,想讓管事在外面住的舒適一些,您要在山下打點一切的,您看看外面,您能習慣嗎。」
孫管事在華家已經好幾代了,外面的矮屋,還真是住不習慣,而且眼裏的淚水怎麼就有點忍不住,小娘子不是知道裏面的兇險呀,把自己放在這裏,是準備留作收斂後事只用的:「謝娘子掛礙,小人聽娘子吩咐。」
華晴芳讓阿福遞過來銀票:「那就去置辦吧,記住了呀,眼前這地要弄過來,真是不錯,依山傍水的,土地肥沃,您在山下可算是能當大地主了。」
孫管事很哀怨的,誰願意在這種地方當地主呀,您沒看到都沒有幾戶人家嗎:「小娘子,恐怕不妥,這麼多地,人手恐怕不夠的。」
華晴芳:「怎麼會呢,後面車子上不是有人嗎,都給你留下,春秋忙亂的時候,在顧些人過來就好了。放心吧,妥妥的。要是有人不停管教,不好好幹活,你就給我送到山上去好了。」
好吧,這話傳出去,肯定沒人敢偷懶就是了。
阿福:「小娘子就是心善,竟然要讓他們在這裏。」
華晴芳:「沒法子,我華家都是仁厚的,既然我心慈手軟,也只能讓他們勞動改造了。就這樣吧。」
靜怡師太看着華晴芳竟然是要長遠打算,竟然一點都不認為上山有危險,真是不斷的在給華晴芳刷高分,沒見過十幾歲的孩子能考慮這麼多呀。
而且華晴芳也沒有因為孫管事的莊子在這裏停頓多久。等孫管事把莊子的位置定下來,土地置辦妥當,其中的簽字畫押,都是華晴芳自己執筆的,別看這地方不怎麼好,可華晴芳揣着地契還是覺得踏實呀,大地主呀。終於有點盼頭了。
上山的前一日,在一群的下人中,華晴芳只挑了四個人在身邊伺候。魷婆子,雙冒都是華晴芳點名的。
還有曾經段氏身邊,最最得寵的雙桂,和段氏死亡那晚上值夜的大丫頭。
對於別人華晴芳都可以原諒,可華晴芳不願意原諒欺騙段氏感情的人,那麼多年的主僕,段氏還是一個寬和的人,怎麼這些丫頭就一點口風都不透呢,實在是可惡。
可以說段氏的死,華晴芳對這些段氏信任的丫頭,是最不原諒的,如若魷大家的婆子還在,華晴芳都想把他捆到避雷針上幫兩天。
雙冒對於跟在小娘子身邊沒什麼意義,能到如今還活着,都是華家寬和。
雙桂還有婆子同另一個丫頭可就渾身癱軟,跪在地上一陣磕頭:「求小娘子饒命。」
得以繞性不用隨行的人,同樣心肝顫抖,小娘子記仇,看看這些隨行的人。
華晴芳:「饒命,說的好嚴重,我要你們的性命了嗎,怎麼我都去得,你們如此金貴,盡然去不得嘛。」
阿福跟着說道:「是小娘子看的起你們,還不起來。」
魷婆子癱坐在地上,雙眼都是絕望。再也沒有活路了。
阿福說完伺候在華晴芳身邊,率先上車。華晴芳一把把阿福給抻下來:「你做什麼,我點你的名字了嗎,我讓你去了嗎,你給我跟在孫總管身邊,老實的操持莊子。」
阿福雙手板着馬車的窗子:「不要,我是來伺候小娘子的,自然是小娘子在哪裏,我就在哪裏,一步都不會離開的,您要是不帶着我,我就在後面自己跟着,您要是不忍心看阿福亂闖,就把阿福帶在身邊好了。」
華晴芳氣的瞪眼:「你還敢威脅與我。」
靜怡師太看着瞪着眼睛的主僕:「小娘子好生的福氣。沒想到這還是義僕。」
華晴芳無奈上車:「要死了還要背上人命,算什麼福氣。」
靜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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