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表叔還是要給侄女正當的引導的。池邵德說的還算是懇切。
池邵德:「作為主子,將來更是當人家主母的,凡是都應該提前想清楚,做起事情來才能有理有據,不至於受制於人,受制於環境條件,看看你做的事情,一塌糊塗。」
華晴芳低頭,你個白吃飽的還敢挑刺,還敢教訓人。我忍你了。這事情過去了,親戚都做不成。華晴芳心裏憋屈,自己可不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
靜怡師太倒是不好插口,好歹人家是姻親,這郎君可是以表叔自居的。教訓自家小娘子外人可是插不上口的。即便自己是小娘子的便宜師傅也一樣。
阿福更是一句不吭聲,誰讓自己不得用呢,要不然也不會讓小娘子動手。看邊上的池家郎君,氣場太強,阿福很慫的縮縮肩膀,沒敢上前。
這炸響的春雷有兩日才過去。看到琅玕上的紅布條解下去的時候,華晴芳站在欄杆邊上好生的看看外面的天空,感覺那麼好。
阿福神經兮兮的過來:「小娘子還是快回去吧,東邊琅玕都被昨日的雷電給劈了,您是沒看到,可嚇人了。下面的石台都碎了一角,師太說等回頭讓山下的人過來修理,這幾日小娘子就不要去東邊了。」
華晴芳忍不住心下踹踹的,自己可是被雷劈過的,這感覺在糟心沒有了,華晴芳在這裏一直都以在進行人格治癒而自我安慰,而且華晴芳一直認為自己來這裏來對了,對雷電的恐懼已經基本上沒有了。
方才聽到阿福那話,華晴芳才知道,自己的心裏疾病沒痊癒,對着劈人,劈物都具有殺傷力的雷電,依然敬畏呀:「不是有竹竿嗎。」
阿福拍拍胸口:「那竹竿從頭到腳給劈開了,聽師太的意思,要是沒有這個竹竿在,估計整個東邊的陽台都得碎掉。好嚇人的。」
華晴芳:「這麼厲害呀,昨天也沒有聽到多大的雷聲呀,不知道下山的路有沒有損壞,還能不能走。」
阿福瞪眼:「小娘子莫要嚇人,豈不是被困在山上了。」然後特別注意一下小娘子的耳朵,小娘子的聽力應該沒有毛病吧,昨天的雷聲真的不算是大嗎,阿福出去的時候可是看到了,銅盆那麼大的火球都能從天上砸下來。打個冷戰真心的不願意再想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心大,怎麼就睡着了呢。
華晴芳倒是不急,條條大路通羅馬,逗弄阿福:「閒雲野鶴,困在山上有什麼不好。沒準能成神仙呢。阿福莫不是有非要下山的理由。」
阿福:「老爺會擔心的。小娘子莫要信任怪力亂神之說。小娘子來的時候,老爺可是在小娘子跟前說過的,子不語怪力亂神。」
華情芳想起自己老爹出門前的教導,當真是酸酸的,然後點頭:「對呀,我還得回去伺候我爹呢,可是不能閒雲野鶴的,放心吧,沒事,路壞了修上就是了。」
阿福知道自己被小娘子嚇唬了,很是不願意:「小娘子太壞了。」
華晴芳:「表叔一大早就出去了嗎。」
阿福歡喜的告訴自家小娘子:「池家的郎君,去後面訓斥婆子丫頭了,估計今天您就不用去灶上了。」
好吧華晴芳也鬆口氣,自己廚藝平平,終於有人接受了,跟着吃的也不用受罪了。表叔大概是再也受不了自己的伙食了,天知道如果做肉菜的話,她華晴芳還是有兩手的,只是這素菜,實在是就會那麼兩樣,弄不出來什麼花樣。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着,身邊的丫頭倒是真的有身好廚藝,即便是素菜也能讓華晴芳胃口全開。
華晴芳的雙下巴磕子終於又長回來了,摸着自己嫩嫩的臉蛋,還有肥肥的下巴頦,太讓人鬧心了,難道自己這不是嬰兒肥嗎,難道這雙下巴頦子要跟自己纏綿一輩子嗎,很憂慮呀。
池邵德這位表叔在山裏轉轉悠悠的,也不知道他的事情做到什麼樣了,華晴芳又從採藥人的手裏換了幾株不錯的花草,都隨着池家表叔送往京城的東西一塊給自家老爹送了過去。
這日風清日朗,天上連一絲雲彩都沒有,華晴芳才跟人收了一株上好的藥材,就聽外面一聲悶雷,震得阿福端着的水盆上都是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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