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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段喜亮也反應過來,趕忙將手裏的鋼刀丟到李元慶這邊,「大人,接刀。」
李元慶穩穩的接住了鋼刀,冷漠的看向這漢軍旗士兵,「你也要來麼?」
這漢軍旗士兵簡直被嚇尿了,趕忙把手裏兵器丟在地上,「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說着,連滾帶爬就往回跑。
漢軍旗士兵的武勇,有九成,都是建立在真奴士兵的武勇之上,還有一成,是後金方面高官厚祿的籠絡。
但此時,李元慶接連斬殺一個白甲、一個紅甲,徹底嚇破了這漢軍旗士兵的膽子,連真奴都不是對面這明軍將官的對手,那他上去不是送死麼?
看着這漢軍旗士兵的後背就要沒入冰牆之後,忽然,李元慶冷冷一笑,猛然一刀,從他後背劈落。
這漢軍旗士兵根本沒有想到李元慶會突然從背後襲擊,根本沒有防備,雖有鎧甲護身,但李元慶這一擊勢大力沉,簡直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震碎,他猛的一個趔趄,一頭栽倒在地上,口中鮮血止不住的朝外翻湧,想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片刻,一頭栽倒在地上。
「狗日的,還有誰敢來?」李元慶仰天長嘯。
冰牆後,這些漢軍旗士兵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不對,但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待看清這倒霉的漢軍旗士兵的屍體,他們這才意識到事情真的發生了變故。
兩個帶頭的真奴已經死了,一時間,這些漢軍旗士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愣在了原地。
李元慶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老話說的沒錯,惡人還得惡人磨。
對手強,你只有別他更強,這才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解決問題的方式,否則,就算迂迴一萬遍,還是改變不了本質。
這冰牆與大樹間是此時這些後金軍唯一的出口,只要卡死了這裏,李元慶就不愁他們逃掉。
不過,接連兩場惡戰,李元慶胸腹間也是熱血翻湧,全身熱量沸騰,就算此時天氣極冷,但李元慶卻絲毫感受不到。
「大人。」眼見對方沒了動靜,段喜亮趕忙帶人迎了上來,生怕對面有冷箭過來。
李元慶緊緊握着手中鋼刀,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對段喜亮幾人道:「退後,把空間空出來,讓他們出來。」
李元慶用自己的表現,帶動起這些士兵們的士氣,此時,天寒地凍,天氣惡劣,正好一鼓作氣,將這些韃子收拾乾淨。
士兵們很快退後了七八步,李元慶也退到了一旁,在冰牆後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這時,那受傷的女真貴族,也在幾個真奴和十幾個漢軍旗士兵的護衛下,來到了冰牆之後。
領頭的代子一看在前面充當前鋒的十幾個漢軍旗士兵愣在了當場,面色不由一變,用奴語陰冷的問了幾句。
領頭的漢軍旗士兵趕忙低聲將形勢對他做了匯報。
這代子面色一陣陰沉,趕忙請示身後的女真貴族。
女真貴族看了看夜空,陰冷道:「衝出去。」
「是。」
片刻,這代子親自領頭,身後一個領催、兩個白甲、三個紅甲、還有幾個馬甲緊隨他其後,迅速朝着雪牆後衝過來。
二十幾個漢軍旗士兵眼見主子動了,也忙提起各自兵器,跟在了他們的主子身後。
冰牆後的李元慶已經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不由冷厲的對身邊士兵們道:「兒郎們,拼命的時候到了。都把你們的看家本事給老子拿出來。」
剛剛說完,這代子便已經帶人沖了出來。
雙方根本沒有任何廢話,如同兩顆根本繞不開軌跡的小行星,劇烈的碰撞在一起。
冰牆後空間極為狹窄,這代子瞬間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一面拼命往前衝殺,一面對身後大呼,「頂上去。衝散他們。」
幾個白甲、紅甲都是百戰精銳,瞬間便明白了頭領的意思,他們呈弧形散開,以血肉之軀,硬罡李元慶這邊明軍的防線。
他們人人披甲,各個武藝不凡,但明軍這邊已經被李元慶帶起了士氣,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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