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她是在咬?
那麼一下,實在太痛。
痛得他渾身一個激淋,但是身為男人的洪荒之力,已經隱忍到極限。
大手掌迅疾如電鉗制住她的小腦袋,一個猛力掀翻在床榻上,將墨小碗壓住。
「慢着,慢着!」
墨小碗手腳亂踢亂打,大喊大叫,使出吃奶的勁,才將軒轅辰從身上推下去。
其實,不是她勁大。
是某王被她大喊大叫嚇一跳,嚷這麼大聲,萬一守在門外的暗衛偷聽了?
趁着軒轅辰用手去捂她的小嘴,墨小碗調動體力所有的勁兒,一個反撲,再次將軒轅壓在身下,得意的騎在他身上。
小樣,中了軟筋散,還跟她玩什麼暴發力?
感覺這一個晚上,好像只在短短一瞬間,又好像過了很久。
萬一軟筋散失了藥效怎麼辦?
一想到這個,墨小碗那個慌啊!
不能再耽擱時間,必須進入主題。
墨小碗往下一滑,試探着滑進去,可特麼痛死人了,倒抽氣啊的慘叫一聲,pp一翹,彈了出來。
某王容忍,縱着小丫頭的大膽,縱着她的肆意妄為。
可進行到這個部分,他再如何隱耐,已經是不能了。
他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必須將她吃干抹淨,他已經渴望到了極限,只想狠狠的碾壓她,揉碎她。
這次,他太急迫,太渴求,懶得再反撲她。
他結實有力的大手,狠狠鉗住她誘人至極的大長腿,狠狠往滾燙的存在一扭,就那麼……(此處省略一萬字,你懂的。)
於是,雅楓苑的暗衛守在遠處的楓林里,儘管捂着耳朵,還是聽到小王妃慘叫了一晚上。
墨小碗不知道自己昏死過去了幾次,最後一次有意識時,是她揮動着小爪子,綿軟無力的捶打某王的胸膛,那時候,感覺外面的天色像是蒙蒙亮了。
她的捶打,更是激起了碾壓她的那頭大豹子,然後她再次徹底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墨小碗試着爬起來,才發現她的小身板,昨晚被那個混蛋拆散架了。
現在渾身動一下,都疼痛得要命。
特別是那個羞人的地方,更是隨着意識甦醒了,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她還清晰的記得,昨晚那個混蛋鉗制她的腿,那個那個進行中,他在她耳邊如野獸一樣嘶啞的壞笑。
「丫頭,光會動嘴皮子,就是一隻紙糊的小老虎。」
「你不行,本王來動!」
「乖,本王輕一點……」
啊啊啊!
那是輕一點嗎?
是輕一點嗎?
輕一點像野獸一樣,折騰了她一整夜?
輕一點能將她壓得渾身散了架?
輕一點為毛她感覺小身子被車輪子重重碾了一夜?
玩豹子鬍鬚,結果被豹子反咬一口,就是這種感覺。
那真是一個中了軟筋散的人?
青黛那個死丫頭。
墨小碗感覺生無可戀,被坑慘了,朝外吼一嗓子:「人呢?死掉了?」
「王妃,小王妃,奴婢一直在門外守着。」
她這一聲吼,風月推門進來,一臉古怪的看着她笑:「王爺吩咐奴婢,說昨晚王妃太勞累太辛苦,累散架了,說是要讓王妃睡個懶覺,不許奴婢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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