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科室里還在津津樂道金迷跟未婚夫在病房裏做見不得人的事的傳聞,那話自然到了莫麗茹的耳朵里,只是當別人以為莫麗茹跟金迷沒什麼關係的時候莫麗茹卻已經在去洗手間的時候把那話傳遞給了金迷。
金迷只說:我們是未婚夫妻,我們是光明正大。
——
晚上金迷一回去就被秦欣拉到沙發里坐下:你跟我說說,你怎麼還跑醫院裏去上班了?醫院裏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啊,你一個大家閨秀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是城少讓我去的。」金迷眨了眨眼,一句話把秦欣的嘴堵上。
誰能想的通,城少會讓自己女人去醫院上班,而且還是個對醫術上完全白痴的女人。
接二連三的對她不利的問題全都被她推到了傅城夜的身上,然後成功堵住所有人的嘴,卻不料,有一天終於不用誣賴,成了事實。
——
似水流年。
她飛奔而去,只為問他要一個答案,這事除了是他的主意絕沒有第二個人敢。
因為京里的市民都知道,沒有哪家媒體敢不經城少同意報道城少的新聞,還是這麼一個爆炸性的。
只是當她自己開了門進了內里,急匆匆的跑到二樓。
「城少,你知道……」
當她抱着手機急匆匆的上樓去找他,臥室的門被她一推開,裏面的景象立即叫她羞愧的扭了頭對着空蕩蕩的門口。
「怎麼了?」他皺着眉淡淡的一聲問,低着頭將白色的毛巾圍在了腰上,剛剛遮過細長的大腿。
他背上的紗布卸了下來,整片後背還是不堪入目。
她緩緩地扭了頭,然後看着他光着的胸膛尷尬的要緊:你先穿上衣服,我待會兒再上來。
「該不該看的你應該早就都看過了,正好替我看看傷口癒合的情況。」傅城夜淡淡的一聲提示。
在他心裏,既然早晚都要成為夫妻,既然以後都要坦誠相見,提前幾天也沒什麼不可以。
「腰部以下都蓋起來。」
她站在門口沒回頭,只是尷尬的吩咐了一聲,然後等待。
傅城夜看她一眼,然後趴在了床上扯了毯子給自己腰部以下遮蓋住,將毛巾抽出來隨手往後仍。
金迷剛巧走到那兒,條件反射的去接了毛巾,之後瞪大着眼珠子望着懷裏有點濕的毛巾立即就往沙發里扔去,因為他剛洗完澡擦過身體的毛巾讓她格外的尷尬緊張。
只是待她回過頭去看他,卻是剛要發飆又不能。
因為又看他的傷處,有幾個地方因為他洗澡而有點問題,她又拿藥給他消毒處理。
「讓你注意的,你就是不聽。」
「要是你幫我洗就好了!」
他趴在那兒動也不動,兩隻手攥成拳頭抵着下巴不妨礙跟她說話。
「男女授受不親。」金迷望了他一眼才說道,講道理的樣子。
「我們是未婚夫妻,馬上就要成為夫妻。」
「所以你承認了,是你讓他們發表我們要結婚的新聞對不對?」金迷眼前一亮,突然就想起自己剛剛上樓來找他的原因。
突然就沒了聲音,金迷給他處理好傷口後他坐在床邊穿了襯衣,然後才又看她一眼,她雙手插兜站在那兒仇視着他等他給她一個合理的答案。
「實際上我也是你來的時候才剛剛得知這個消息,是阮麟聽說了我們要結婚的事情在外面喝酒的時候嘴大說了這話被媒體逮個正着。」
他站了起來,憂愁的眼神望着她,像是在說他也很無奈。
金迷卻是不敢相信的仰視着他,這話的可信度有多高?
但是很快她就信了,因為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阮麟看上去就好像什麼話都可以說的那種人。
「今天沒去上班?」他抬手,輕撫着她的長髮低聲問她。
「今天上午休息,不過——你幹嘛大白天在家洗澡?」
「有誰規定大白天不能洗澡?而且說不定我是早有預謀呢?」
他的眼神突然神秘,邪魅,金迷的心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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