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大怒:「小小儒者又不是大夏賢良,竟敢在我們面前耍威風。黑山老妖,將山上的小鬼給我鎮壓。」
「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正氣匯聚,燦若星辰,煌煌無量,感召日月!
儒者持正,壓制鬼祟!
「咯咯咯咯……」這時候聽到雞鳴,紅光如日,純陽驅邪。
「快,他用晨雞道兵了,妖氣衝天,鎮壓純陽。」五條鬼狐急忙向後,頓時黑氣瀰漫,向上形成氣柱,周圍山川仿佛前來響應,壓制漫天紅光。
茅屋之中嘆道:「賢弟,有酒豈能無詩,聽哥哥這一……」
「趙客縵胡纓,吳鈎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鏘,鏘,鏘……」聲如劍出,浩然生光。
周圍山川影影綽綽,仿佛無數劍俠前來助陣,殺得星光亂顫,五條鬼狐大驚,山野之中居然遇到如此儒者。
太白喚作文山吾弟的書生出現,身材高大,背着箱籠,站在茅屋門外回頭道:「我與太白兄雖非大夏賢良,又怎知我二人不會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需知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話音鏗鏘作響,如同金玉撞擊。
「該死,那姓李的小鬼成心的,找了兩個厲害幫手,今天先離開此地,等有機會再來追殺!」
文山冷笑:「鬧了這麼大動靜出來,想一走了之?郡守大人最看不得妖邪,你們抬頭看天。」
「什麼東西?」鬼狐駭然。
磅礴聲浪當空而下,如瀑流浩浩蕩蕩:「孟子曰,吾善養吾浩然之氣,其所養者,心也!人有此身,先有此心,氣於外,根之於心!」
「石可破也,不可奪其堅。丹可磨也,不可奪其赤。」
「聖人千慮,必有一失,愚人千慮,必有一得。」
朗朗讀書聲入耳,字字珠璣,句句璀璨,天地正氣勃然而,五條鬼狐晃動身形逃逸,然而山川大地無數人在讀書,多少年不知道走出多少賢良,豈容邪祟侵入?
「轟,轟,轟……」
轟殺持續了許久,文山已經進入茅屋,與大家同醉同樂。
李輝道謝:「二位兄長高人矣!」
「哈哈哈,我們算得甚高人?還是賢弟符法神奇,我等讀書人正好克制陰邪,他們萬萬不該踏入我大賢國,改日見到郡守大人,我與文山自會代賢弟道謝!說起來還是賢弟厲害,引來的鬼物絕非等閒,否則我與文山自可消弭!」
「心意在此,能結識二位兄長,輝三生有幸!」李輝起身施禮。
這一夜賓主盡歡,第二天早起,李輝留下便箋帶着眾師弟上路。因為備下一份厚禮,怕他們推脫不肯接受,所以沒敢驚動兩位兄長。
等到日上三竿,文山拿着便箋笑道:「太白兄,小英俊可真實惠,谷滿倉,酒滿窖,那靈材塞滿後廚,像柴火一樣堆到院子中。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還留下許多藏書和大賢碑帖,看來將身上對我們有用的東西全留下了,怕我們不接受,來了一個不告而別,足見赤子之心呀!」
「捨得捨得,無舍無得。這孩子挺有意思,身上有淡淡官威,又帶着佛祖的悲天憫人。紫氣東升是為貴,龍氣加身是為皇,還兼修了儒者正氣,天地間已經很久沒有這種修士出現了!」
「阿嚏!」文山抹了抹鼻子說:「昨晚有些着涼!得用烈酒漱口方能壓制寒意,我去酒窖找找。」
「哎呀我個去,那是我的酒,不准你瞎糟蹋!」太白醉仙光腳追了出去,在山間上演全武行!
此刻,李輝並未走遠,就在山間打轉,最後找到一口枯井問廣進:「你確定就是這裏?不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吧?攛掇我冒險,之後你好撿現成的。」
「公子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只能想不開抹脖子!」
「我都這樣說十八遍了,也不見你抹脖子。你要是想不開,全天下的妖都不會想得開,麻溜說說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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