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時,入眼皆是漆黑,空氣里飄着淡淡的血腥味,想直起腰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着,鐵鏈被拉扯後發出「噹啷,噹啷……」的響聲。
頭很痛,其實不只是頭,全身都很痛,只是腦袋疼的更讓我受不了。努力地回想,但記憶卻停留在了涽亞的面容上。
擂台上我見到了涽亞,他的雷電將我打暈過去,然後我便被關在了這裏。可為什麼他會出現在擂台上呢?為什麼我會被關在這裏?可越想腦袋就越痛,也許是被電擊後還沒緩過來,頹然地坐在地上,四周沒有一點光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暈了多久。
外面沒有一點聲音,我試着在身上摸索,但什麼都沒找到,圖山刀,黃金圓筒,天邪流落符……甚至連一張靈符都沒有留下。而最可怕的是,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封印了我身體內的氣,此時此刻,我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丹田內有氣在運行。
「喂,有人嗎?草,來個會說話的,有沒有人啊?」我倒不是怕黑,五年前在禁閉室里待了那麼久,漆黑一片的日子我也算是嘗試過,只是現在滿頭霧水,我自己尚且如此就更加擔心兄弟們怎麼樣了。
在接連喊話好一會兒後,黑暗中終於傳來了響聲,是如同鐵門被拉開的響動,接着有外面的光照了進來,很微弱像是燭火。我眯縫着眼睛,看到一個不算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幾個人,帶頭的這個人好像撐着拐杖。
「是誰?」我開口問道。
「醒了啊。」說話的聲音傳入我耳朵中,我一下反應過來,開口問道:「靈羣老頭?」
外面有人端着一個燭台走了進來,跳動的燭火照出了他的面容,他坐在我對面一把破破爛爛的椅子上,雙手蓋在拐杖的一端,低聲說道:「看來,狀態還不錯。」
我試圖站起來,但雙手雙腳被鐵鏈拉扯,一時間沒站穩差點摔在了地上。雙手撐着地面,手腳有些生疼。靈羣看了看我道:「別緊張,我們還有不少時間可以聊一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人呢?」我開口問道。
「你一共昏迷了十個小時,比預期要短一些,我們原本以為你會暈的更久。這裏是靈家的地牢,你的人大部分都被關在這地牢內,只是你還不能見他們。」靈羣的聲音很低沉,但說的很清楚。我扶着牆站了起來,盯着眼前的靈羣,一字一頓地問道:「從一開始你就在算計我,是不是?」
燭火下映照出靈羣老頭那張蒼老的臉上卻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也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你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
「你即將二十年期滿,也該退位,此時利用我又有什麼用?新的老祖出面,還是要重新洗牌!」
靈羣卻笑着搖了搖頭,輕輕用拐杖點了點地面後說道:「你的閱歷還是太淺了,運氣好不代表一輩子都不吃虧。二十年太短了,我可不想再等四十年。我想要靈家成為我的囊中之物,我要永遠控制靈家。」
「不可能,其他兩個老不死的會答應?」
「他們的確不會答應,靈家的規矩和格局已經定死了,所以才需要一些外力來打破。你以為是新出台的老祖要靈焸下台?你真的太嫩了,從一開始想要靈焸下台的人就是我,他也不過是我的一枚棋子。早在多年前就埋下了,靈焸被困大古地,涽亞歸順於我。你帶507所之人來救援靈芊,就連靈芊的侍女也是我故意放走。你帶人來了靈家,原本一盤散沙的靈家頓時同仇敵愾。你以為你能幫靈芊坐上家主之位?真正要做家主之位的人我早就選定了是靈撒,靈撒上位,他的根基不在國內而在國外,所以不會和靈焸一樣違背我的意願。而你則幫我做了一些,我最擔心的事。你以為你大比武中打敗的那些人是隨機選出來的?無論靈龍靈虎都是另外兩個老祖的人,我借你的手把不願意歸順我的人統統滅了,也借這次大比武清理了一遍整個靈家,現在靈家剩下的人馬都唯我馬首是瞻。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另外兩個老傢伙怎麼和我爭?」
一盤大棋,而我被人當成棋子卻不自知。
「靈虎不是我殺的!」
「是不是你殺的都不重要,因為我的人會指認是你和你的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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