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這個情景一出現,頓時讓所有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每個人臉上都寫着不可思議,本來都快成功了可為什麼最後素盞鳴尊會突然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而且將怒火轉嫁到了我們的頭上。晴子因為精神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而昏迷過去,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沒了巫女也就沒了和神明溝通的機會,在商量了一番後眾人決定先離開高天原,出去之後再和安倍家族商量。
可等到我們走出了高天原的神界結界,再抬頭一看,方知情況不對勁,整個天空被紅光照亮,這種紅光和火燒雲還不一樣。是素盞鳴尊降臨時候那種如同鮮血一般的紅色,地面上散落着不少鳥禽的屍體,樹林之中萬物都仿佛處於凋零的邊緣嗎。眾生好像即將被吞沒!
看到此等情景,我和前利雨郎都明白,這一回是真碰上麻煩了。
回東京的一路上所過之處新聞里都在報導日本各地發生巨大災難,尤其主要以地震海嘯為主,當然,因為日本本身就是個地震高發的國家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引起太多老百姓的注意。可這件事在陰陽寮里那可就不同了,等我們回到東京的時候才知道,整個陰陽寮因為安倍家隱瞞祭拜素盞鳴尊的事情而吵開了鍋。
當然,陰陽寮的內務我管不着,所以回到東京後我便回了住處等前利雨郎從陰陽寮開完會回來給我說道說道。
我這邊該吃吃該睡睡,可前利雨郎在陰陽寮內可遭了罪了,整個陰陽寮簡直變成了戰場,耳朵邊就沒消停過雙方打嘴仗不亦樂乎。等晚上我補了個覺醒過來後,前利雨郎才剛剛回來,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副生無可戀。
「怎麼樣?」我打了個哈欠問道。
「山哥,陰陽寮都瘋了。素盞鳴尊的神魂被徹底激怒如同瘋子一般在日本境內到處亂串,同時因為他的怒火而引發日本多地的災難和大片動物的死去。開了一天會都沒擺出一個解決的方法,我是趁機逃回來的,蘆屋家還指責安倍家偷偷朝拜素盞鳴尊卻將素盞鳴尊激怒,說安倍家無能讓安倍家必須擺平這事兒。哎,總之就是扯皮。」前利雨郎滿臉委屈地說道。
正巧這時候軍龑也回來了,一進門笑哈哈地說:「日本這次是亂套了,不過還沒有人員傷亡,但經濟損失已經造成。我在外務部有朋友,他說上面已經下了命令。讓陰陽寮必須在三天時間內收拾這個爛攤子,否則陰陽寮就要大換血。」
「哦,整點吃的,我餓死了。」我滿不在乎地喊道。
「山哥,我看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啊。」前利雨郎跟着說道,我一頓,叼着煙問:「我緊張什麼?」
「這件事和你也有關係啊!」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滿面疑惑地問道。
「安倍家這次為了推脫責任就對外說是因為你的血有問題,作為平息素盞鳴尊之怒的重要貢品,你的血卻在素盞鳴尊吞下去後使得古神吐血。安倍家說是因為你的血液讓古神受傷才激怒了古神,這事兒和你也搭上了關係。」
「什麼!他媽的,這事兒和我有毛關係。還說我的血讓古神吐血?呵呵,他們怎麼不說我的血能毒死古神。就算是這樣又怎樣?難不成讓我去對付素盞鳴尊?老子就不去怎麼樣?有本事對我動手試試看,我發起火來可不比古神差。」我也是氣上了頭,當時便嚷嚷起來。可剛說完便有客人上門,等軍龑的人開了門後我一看,來的人居然是蘆屋摩崖,當然還不只他,身後還跟着好些穿着不同道服的陰陽師。看起來應該是陰陽寮的人,見到此景,我心中揣摩出可能真如前利雨郎所說,陰陽寮找上我了。
一群陰陽師走了進來,我往沙發上一坐盯着他們問道:「呵呵,諸位這是幹嘛?大駕光臨想幹什麼?」
蘆屋摩崖很明顯是這群人中帶頭的,走進來後坐在了我旁邊的沙發上,低聲道:「巴小山,這次素盞鳴尊的事情你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忙。」
「抱歉,我沒興趣,你們日本自己的古神你們自己管好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攤手說道。
「巴小山,你搞清楚,我們不是來請你幫忙的,而是你必須這麼做這是命令!」蘆屋摩崖口氣有些嚴峻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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