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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多年的朋友,我勸你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人在江湖之中走,誰沒挨過刀子,誰沒被人坑過。要做大事,就得學會隱忍。大丈夫能屈能伸,懂不?」
「如果我不願意呢?」我骨子裏的倔勁在做怪,心裏總像是有個邁不過去的坎,逼着我一定不能低頭。
「那茶會就會將原來的決定作廢,然後將你的生殺大權交給天寧子。你羽翼未豐,鬥不過道門雙山和整個江湖,忍一忍吧,兄弟。」軍龑拍了拍我的肩膀,見我沉默了下來,便又開口道,「你想好後給我電話,越快越好,只要你同意,半年這一劫我會想辦法幫你度過。然後找機會送你去國外,我們軍家在國外還有些勢力。你下樓的時候我會讓人帶你從後門走,前門盯梢的人太多了。」
說完他將一張朝着電話的紙片遞給了我,我之前從來沒有他的手機號,這還是第一次拿到。
懷着複雜的心情下了樓,易罡已經去了片場,我從後門離開了三福茶樓,向着易罡告訴我的地址走去。
真的要忍耐嗎?還是拼了自己的命和他們搏?內心的糾結化作愁雲瀰漫在我的臉上,孤獨的街道就像是我的心路,昏暗而狹窄。
拍戲的地方是附近一棟小洋樓,據說民國的時候就建了,是當時一個少將在上海的府邸。如今也算是保護建築,要在這裏拍戲還要市政部門的批文才行。我到的時候整個劇組裏非常熱鬧,一場夜戲但燈光打的很足,劇組好幾十號人走來走去。我站在門口被一個值班的保安給攔住了,開口便問我是幹什麼的。正在此時,穿着一身長衫,好像還化了妝的易罡匆匆忙忙地走了出來,笑着說:「大叔,這位是我大哥,來探探班。」
跟着易罡進了片場,正看見一場戲在拍,男女演員在一群人的團團包圍下動情的演出,而且還演的相當投入,我看的心裏還暗暗佩服。這要是我在這麼一大群人眼皮子底下和個女孩兒談情說愛,我是肯定辦不到的,演戲也不行。
「山哥,看見了嗎?裏面兩位可是明星!」易罡指着片場裏的男女演員說道。我點點頭,其實我這人看電視不多,偶爾看看時政新聞或者是老電影,動畫片看的比較多,對於當下一些走紅的年輕明星知道的不多,所以雖然看着那兩個演員好像面熟,但腦子裏卻反應不過來他們叫什麼名字。
「你什麼時候上去啊?」我心思不在這裏,要不是為了讓易罡幫我打個掩護,我也不會和他過來。
「哦,一會兒會有一場槍戰戲,我裝路人被擊中然後倒地趴下,跑龍套都這樣的。我過去沒錢的時候也來跑過龍套,賺點吃的和生活費。」
正在此時,導演回頭喊道:「cut!這條過了,群眾演員就位,準備拍下一條。」
聽見喊聲後易罡匆匆忙忙走了上去,戴上了寬邊帽子,而我則站在原來的位子上看着前方,正在此時,有兩個人無聲無息地走到了我的身後。
「想幹嘛?」這兩個人雖然隱藏了氣息,但卻沒能瞞過我,他們剛一靠近就立刻被我發現了。
「巴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我聽見身後有人說道,回頭瞄了一眼,看見兩個中年男子一左一右地杵着,其中對我開口的那個從腰間摸出了一塊牌子,舉起來後在我面前晃了晃。這令牌我沒見過,正面為黑,上有黑蛇環繞,背面粗糙,似是紅鬼之狀。正道門派不會將自己的令牌設計成這樣,所以我基本可以斷定這兩個是邪道中人。
「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說的,識趣的就滾。」這倆人散發出來的氣不強,和我不在一個檔次上,所以我也沒有和他們瞎逼逼的工夫。
「不是我們和你說,而是我們的師門長輩想和你談談。他在那裏……」其中一個人往旁邊挪移了一步,我回頭看去,瞧見陰影中站着一個身穿黑袍的人,沒看見真容但似乎有些不凡。我本不願過去,但人家畢竟是邪道中人,這裏那麼多普通人在,我怕邪道之人對我動手殃及無辜便點了點頭。
不動聲色地走到那人身邊,開口問道:「閣下哪位?怎麼稱呼?」
站在陰影中的他緩緩抬起頭看向我,也許是對方施了法的緣故,所以即便離的很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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