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兒的時候,倒不是很累,我常年在大山里轉悠,山林里穿行是很累的。只不過我雖然看起來二十歲的模樣,但實際上已經三十好幾了,練站姿這事兒怎麼着都有些尷尬。怵在那裏的時候,沒來由地想起了過去和胖子一起讀書軍訓的事兒。
那時候是真的年輕,每次都和胖子逃跑,帶着幾個好事兒的同學想溜,然後每次都被抓回來然後就是各種受罰。有一回是下大雨,是軍訓開始的第三天,教官被我倆氣的不輕,就讓我們在晚上光着膀子罰站,還不允許隨便動。大夏天的到處都是蚊子,胖子這廝沒一會兒便被咬的奇癢難忍,可是剛想去撓就被教官一巴掌拍在手上。等罰站結束後,我和胖子身上被咬了不下七八個包。
現在站在這裏,想起那段時光忽然間笑容便湧上了嘴角。
「笑什麼呢?」軍龑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嗯?你怎麼不用操練?」我看他自在地走來走去便奇怪地問。
「我是軍家的大少爺好不好,呵呵,其實是我過去早就練過了,你現在讓我一動不動站上三四個小時也行。」
「你爺爺這是幹什麼呢,怎麼我也要訓練?」
「不知道,我家老頭心裏想什麼我真不知道。回頭有機會我幫你問問,哎呦,昨晚上喝多了,我回去睡一會兒,你慢慢站……」這廝很不夠意思地便自己先走了,留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還別說,最後一天訓練下來倒是挺累的,訓練的項目繁多而且要求也很高,最關鍵的是我偷偷摸摸用過幾次法術被發現後,平貴估計也覺得打不過我,所以就找了那種能封鎖靈覺的東西給我背後套上了,這下可好氣息斷絕不說我還平白無故多了負重。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我坐在食堂里直喊疼。
「哈哈,你這表現算好的了,過去很多有天賦想進我們軍家學藝的小子連一天都支撐不下來就逃走了。老爺子說了,身體不勤四肢不健,頭腦就會愚鈍,所以必須先鍛煉身體。對了,晚上還有操練啊。」
「什麼!」
軍龑這廝看着我就像是看着過去的自己,很欣賞我臉上痛苦的表情。
最後到晚上七天我回到房間的時候,人已經快累癱了,本來想着去看看那本功法,結果現在可好一點都不想動。倒下之後沒幾分鐘就睡着了,第二天又被一陣號子聲吵醒,然後拖着一雙還沒睡醒的眼睛繼續去訓練。這種情況一連發生了三四天,我才漸漸適應過來。
「今天是訓練靈符的課程,大家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三張靈符,射中目標並精確地發動靈符就算合格,沒成功的人繞操場跑十圈。」平貴在前面說着,我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三張火符,心中好笑,開什麼玩笑?飛符這種事兒我還不是手到擒來?可當目標靶子落下來的時候我卻傻了眼,靶子居然距離我現在站着的位置有二十米遠!一般來說,飛符的距離在五米到十米之間,太近的話說明氣息不夠強,而太遠的話很難精準控制而且氣息如果比較弱的話飛符距離太遠會發動不了。所以我們江湖之中的人飛符都控制絕對的距離,但現在卻讓我吃驚了,二十米!我過去可從來都沒嘗試過這麼遠的距離去飛符。
「一組三個人,輪流上。」平貴吹了一聲哨子,第一組人走了上去。讓我吃驚的是,第三中隊的人大多數居然都能完成!只有極個別失手的,而且也都不是三張一起失手,而是三張中有一兩張偏差沒有打中靶子,自然這些人要出去跑圈。輪到我了,雙指夾住一張火符,讓平貴解開了背後的鎖後,我運氣凝神,以我的氣飛符別說是二十米,三十米都不成問題,可問題是我從來沒有隔着那麼遠精確控制過靈符,二十米外的靶子從我這個角度來看非常小。我深吸一口氣,凝聚精神然後猛地將靈符甩了出去。氣息包裹着靈符朝着靶子飛了過去,越來越接近,從我這個角度來看是沒有偏差的,可就在靈符即將觸碰到靶子的一刻突然失去了控制朝下墜,我急忙手指一點,靈符在氣息的控制下慢慢上升,但最終還是錯開了靶子打中了牆壁,旋即燃燒起來。我一怔,居然失敗了!旁邊的人拿起滅火器熄滅了火焰,平貴看着我說道:「你該跑圈了。」
我皺着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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