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最恨的人是你,你這個卑鄙無恥又齷齪的男人,是你毀了我,是你毀了我你知不知道?」
醫院的某個病房裏,上官面對着躺在床上還不能動的男人憤怒的咆哮,她心裏一萬點的傷害全都來自於這個男人。
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她只當是被狗咬了,可是漸漸地越來越多,再往後……
「你要恨我就恨吧,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是沒有我,你依然不會感動傅赫,更不可能迫使他們離婚。」
安逸躺在那裏,儘管只有眼睛跟嘴巴再動,但是說出來的話依舊傷的她體無完膚。
「那又如何?就算他們不能離婚,還不是被攪的雞犬不寧?」
「不過如果那晚的事情真的發生,興許你的願望還是能實現的。」他沒笑,或者是肌肉太僵硬,也或者是別的。
「我要離開豐城了,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你——自己多保重。」
說完這話她沒再看他,只是轉身往外走。
「你也是,多保重。」
門口女人停下,聽着那聲音轉頭看向病床上不能看她一眼的男人:恨我嗎?如果不是我,你就睡了你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不恨。」
他這輩子恨過幾個女人,但是卻唯獨沒有上官丹丹。
若說他曾對小暢的恨太深,後來傅佳作為他的妻子倒是也叫他恨了好一陣,但是現在傅佳已經坐在輪椅上站不起來,他的恨也就那麼消失了。
至於劉夢,那個女人似是來過他的生命里,又好似沒有來過。
至於上官丹丹,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她的確各方麵條件都很好,但是她不是他深恨過的那個女人。
「可是我恨你,但願此生都不再相見。」上官丹丹抬手撫着門框,說完那一聲之後終是緩緩地垂了眸,她的所有脾氣都在那一刻悄悄地消失。
豐城,竟然成了她的傷心地。
此時她不管走到哪兒都會被人跟着,她知道那是誰的人,他對她最多關心的一次,竟然是這樣的情景。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可笑,父親的公司說倒就倒,而她的命運說變就變。
當她父親恨足了傅赫的狠毒的時候,她卻只是默默地心痛着。
她只希望豐城這一趟,只是一場噩夢,等她回到巴黎,一切都重新好起來。
但是上官家還能再回去嗎?當她以為自己步步為營還是輸的一敗塗地,她突然想起來那個從來不把她放在眼裏的……。
所以走之前,她還要見一個女人,一定要見到。
——
小暢本想帶着小航航去辦公司里玩,結果卻去了後廚,因為小航航想吃東西,廚師長親自給他做了個漂亮的果盤,還有雕刻的師傅把好多種水果給他雕刻成電視裏小動物的樣子,看的坐在台子上的小傢伙一愣一愣的。
小暢站在旁邊雙手插兜靜靜地看着,這些她自然是見慣了,雖然心裏佩服不已但是也不會說出來,只是臉上卻早已經不會表現出來,只是她兒子表現的比較直接。
有個廚師給他找了點小吃先吃着,他嘴裏裝的滿滿的,一邊吃一邊指着在雕花的師傅手裏的東西驚呼着。
小暢看他吃東西撐的兩個腮頭都鼓得高高的,瞬間擔心這小子會在餐廳吃成個胖紙,那可就不可愛了。
「麻麻快看,小老鼠小老鼠。」傅起航小盆友突然指着麵食師傅手裏剛捏好的麵食叫起來。
小暢抬了抬眼,然後忍不住笑了一聲。
「小少爺要是喜歡,這頭一個就留着給您吃了。」
「吃?」
傅起航小盆友的眼珠子立即瞪的超大,周圍幾個廚師都忍不住笑起來。
小暢也笑。
——
傅總剛開完會到辦公室里就接到電話說那個女人想見他老婆,他其實不明白有什麼好見的,他也不覺的她們見面能有什麼好事。
以他對他老婆的了解,他覺得小暢完全不會在乎這次見面。
那父女倆又去求他的時候他只說:你們回巴黎之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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