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在唱戲呢?熱鬧的很啊!」李氏一進來,先揚了聲。
不過,卻連禮都沒與老太太見,直接坐了找了椅子坐到了一邊。
斜了一眼額頭上都是血的武氏,李氏的眼裏,隱隱的閃着是痛快。
「弟妹,若是相死,有的是法子,何必做這些,死又死不了,活着還噁心人的事!」李氏的話,是當真難聽的厲害。
就是連王墨規都覺得,接受不了。
平日裏,有時候李氏也許會給他點臉色,但還不至於,像今日這樣,直接罵到人臉上的。
王墨規不由的動搖了,也許,平日裏武氏與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呢。
「我噁心人?比得上你噁心人?說,我女兒呢?」武氏本來是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樣子,一看到李氏,那是直接蹦了起來,掐着腰,就衝着李氏吆喝了起來。
「別亂咬人!」李氏根本連看都不看武氏一眼。
「娘,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看,別人怎麼咬我的?」李氏直接將苗頭對在了老太太的跟前。
老太太張了張嘴,也不好說話,眉頭鎖的死死的,是一點法子都沒有了。
不過倒是奇了,這一緊張起來,也不咳了,頭也不疼了好像。
奚雲妝就站在門的地方,看着這王府一團亂。
有那麼一瞬間,奚雲妝都在懷疑,這真的是王氏的娘家?怎麼一屋子,就都跟個神經病一樣。
當然,是不是神經病,奚雲妝不會關心,她就知道,敢算計到她頭上,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即便是自己顧及着王氏又如何,她總是會有法子,讓王氏都瞧不下去了。
「外祖母,原來,您也只能在娘的跟前,做做長輩的架子。」說實話,奚雲妝現在是真的看不上老太太這樣的,家裏頭都鬧成這樣了,還能在床上躺的住。
要是一般的老太太,早就該生氣了,至少,就李氏的態度,早就該拉下去好好的教訓了。
人家都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才有那麼一點地位了,不過,還得等自己的沒婆婆了,可就這架勢,若是說老太太是媳婦,王府大房是婆,奚雲妝都相信。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奚雲妝是相信的。
奚雲妝刺了老太太一句,直接就坐在了正位上,很明顯就是高了李氏一頭。
老太太說實話,真的有點欺軟怕硬的感覺,說她沒婆母的架子吧,尋起武氏來還真不含糊,也就是看着李氏厲害,連個像樣的屁都不敢放。
現在,看着奚雲妝更厲害,被人刺一句,也就刺一句了。
本來,奚雲妝在王府也就是個外甥媳婦的身份,說實話,旁人要是遇到這樣的事,八成是不攙和的。
「王妃娘娘救命啊,求求我們文繡吧。」武氏一看到奚雲妝,就好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樣,趕緊爬到跟前去。畢竟,奚雲妝與大房不和,這誰都能看出來的。
奚雲妝拍了拍手,「這有什麼難處,左右我與文繡妹妹也投緣了,既然她不見了,我自然是要幫忙找找的。」奚雲妝這是一點都沒推脫。
李氏一聽這話,當下就急了,奚雲妝這話真有一點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感覺。
不過,這也正能說明了,王文繡與奚雲妝就是有關係。
李氏的手啊,那是指着奚雲妝,「給臉不要臉!」她也是潑出去了,自己的女兒都被害成這樣了,憑什麼還要別人好過。
其實,李氏也就仗着王氏,覺得王氏再怎麼樣,也不能允許自己的兒媳婦殺了自己的嫂子吧。再說,李氏心裏有自己的計量,她就是要教訓王文繡,可是,無論如何這也是王府自己的家事,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的。
而且,她又不是對付奚雲妝!
「啊!」奚雲妝連話都沒說,只有有人上去,一把就將李氏的手就扭斷了。
李氏疼的,蹲在地上,還是不信,直接在地上打起滾來了,那樣子可是要比武氏狼狽的很了。
「二舅母,還不帶着人去尋文繡妹妹?」奚雲妝在一邊提醒,武氏才反應過來了,主要是李氏叫聲太悽慘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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