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酉時階段,王府里已是燈火通明,明亮四方!鄂敏早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晚膳,穿上新衣,特意裝扮了一番,美艷動人!
雲溪從門外走進房中,站在鄂敏身後,鄂敏道:「文君怎麼還不來?」
「想必應該在路上了吧,福晉不必着急。」雲溪話語剛落,就聽見門外小婢女說文君來了。
文君穿着墨綠色補服,頭上只帶了一株珍珠盤旋花,清秀素雅,兩手垂在身前,放在肚子上,站在房中。雲溪攙扶着鄂敏,從房中走出來,氣勢逼人,文君看見,連忙下跪道:「文君給福晉請安,庶福晉請安!」
「哎呀,文君妹妹這可使不得啊,你都身懷六甲的人了,回頭磕着碰着可不好,要是出來點什麼岔子,我可如何像王爺交待啊,快,香菱,把文君格格扶起。」鄂敏
香菱一臉怨氣,毫無笑臉的將文君扶起來,鄂敏拋開雲溪的攙扶,自己走到文君的身邊,用右手撩起文君頭上的珍珠墜子,道:「你看,到底是美人胚子,即便是懷孕了,身上什麼也不帶,還依然美艷動人,清麗脫俗。」
文君內心無比不安又尷尬的說:「福晉取笑文君了!」
鄂敏扶着文君,指引着飯桌的椅子,道:「來啊,文君,別光站着,快坐吧,如今你是有了身孕的人,不能累着,快坐,庶福晉,你也坐!」
文君和庶福晉相繼坐下,鄂敏回到自己的位子也坐下,道:「文君啊,前幾日的事情,你可別放在心上啊,大熱天的,還讓你在陽光底下學曲,是我這個做福晉的不對,你可別往心裏去啊。」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文君為福晉唱曲也是應該的!」文君
鄂敏端起一杯酒,道:「來,文君,我敬你,就當是給你賠禮道歉了!」
文君看着眼前的酒,遲遲沒有端起來,猶豫着要不要喝,畢竟也是有六個月身孕了,她遲疑着,忽然鄂敏又說道:「香菱,快給文君格格換成茶水,文君格格有了身孕,不便飲酒!」
「哎喲喂,福晉果真是為他人着想啊,這麼細緻周到的事物也想得到!」雲溪拿起酒杯,道:「來,福晉,雲溪敬您!」
雲溪和鄂敏,一杯又一杯,無奈文君也跟着喝,雖然是茶水,也喝得文君直打嗝。
過了一會鄂敏對着香菱使了個眼色,香菱從房中抱出一個小箱子,裏面全是珍珠項鍊瑪瑙,香菱將小箱子遞給鄂敏,鄂敏打開,看了看,道:「文君啊,自打你入王府,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每天都忙裏忙外的,真是辛苦你了!這裏有些寶物,都是我嫁入王府的時候,令妃娘娘和皇后娘娘賞賜給我,我現在將它們贈送給你!」
「啊?不行的,福晉,這些寶物實在是太名貴了,文君受用不起啊!」文君惶恐
「沒事的,文君,都是你應得的!」鄂敏將寶物遞給文君
文君推脫到:「不行啊,福晉,太名貴了,文君身份卑微,受用不起,還是留給您自己用吧!」
鄂敏看文君不願意接受,對着雲溪是了一個眼神,雲溪明白用意,笑着說:「沒事的,文君啊,你就收下吧,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你如今馬上就要生下世子,身份也越來越尊貴了!」
雲溪說完,將自己頭上的一株髮釵也拔了下來,道:「那,這是出嫁的時候,我額娘送我朱釵,如今也送給你吧。」
文君誠惶誠恐,不知所措,無奈只好叫梅香將寶物和髮釵收下。
鄂敏笑了笑,道:「文君啊,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等你產下世子後,我回頭稟明了皇上和皇后,給你冊封為庶福晉,到時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王府當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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