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亮,雲溪早早起來洗漱一番,早膳也沒吃幾口,就往文君住的枉凝露舍走去。雪兒和秦嬤嬤跟着身後,一個抱着洗米水,一個拿着剪刀,浩浩蕩蕩。
雲溪走到門口,枉凝露舍小院的門還沒有開,雲溪怒道:「這都日上三更了,還不起床?雪兒,你快去叫門」
「開門呢,開門呢庶福晉進來了,還不出來接駕問安?」雪兒
過來一會梅香急急忙忙走出來開了門,道:「給庶福晉請安。」
「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起床?你家主子呢?」雲溪
「額額額」梅香吞吞吐吐道:「格格最近身體乏累,還沒有起床呢。」
「什麼?還沒有起床?不去向福晉問安就算了,我來了還不起床迎接?難得我這個庶福晉就治不了她了?」雲溪火冒三丈領着雪兒和秦嬤嬤衝進了文君的房中。
雲溪走在前面,一腳將文君的門踢開,道:「長幼有序,尊卑有別,還有沒有一點三綱五常之禮了?」
文君聽見有吵鬧的聲音,她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道:「誰啊?這麼吵?」
雲溪看見文君這麼無禮,她大怒,向秦嬤嬤使了個眼色,秦嬤嬤將一盆冰冷的洗米水倒在了文君的頭上。瞬時間,刷的一下,文君整個人都清閒了,她呼喊着:「啊!啊!啊!好冷啊!」
「好冷?呵呵,你總算醒了吧?」雲溪
文君連忙起身,道:「庶福晉吉祥!」
「吉祥?不被你氣死就算命大了。」雲溪說完,又向雪兒使了個眼色,香菱走到文君的跟前,一剪子下去,把文君黑黑的長髮剪了一半去。
文君來不及反應,道:「啊?為什麼剪我的頭髮?啊!我的頭髮啊!」
「你還敢問?是你偷走了小世子的命,你這個踐人,害死了福晉的小世子,是福晉讓我來治你這個踐人的。」雲溪
「小世子?偷他的命?」文君一邊哭一邊說:「庶福晉,我沒有啊,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真的沒有啊。」
「你還敢狡辯?你是不是懷孕了?」雲溪
文君跪在地上,搖了搖頭。
「說!」雲溪還沒有說完,過了一會兒,鄂敏帶着香菱走了過來,看着眼睛的場景,看着文君被剪斷的頭髮和濕透的身體,道:「庶福晉,事情處理怎麼樣了?」
「回福晉,已經差不多了,您就放心,此事交給雲溪,一定沒有問題的。」雲溪
鄂敏轉過身去,坐了下來。
文君跪在走到鄂敏的面前,道:「福晉啊,文君是被冤枉的啊,文君沒有偷小世子的命啊。」
「冤枉?沒有?沒有,小世子為什麼會得病?沒有,你又為什麼會懷孕?」鄂敏
「福晉」文君的話被雲溪打斷,雲溪:「福晉,少跟她廢話,讓我來教訓教訓她,讓她把命歸還小世子。」
鄂敏喝了一口茶,道:「好,就辛苦庶福晉了。」
「應該,不辛苦。」雲溪說完,拿起雪兒手裏的雞毛撣子就朝着文君打去。
「啊!啊!啊!不要啊!饒命啊,福晉!」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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