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紹佐眸光倏然暗沉,他低下頭去掌心在她臉頰處摩挲,順着脖頸的動脈逐漸下移,「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低冷,帶着難以察覺的怒意,方晗雙怔愣,抿着唇,眸光挪開不敢看他眼裏的光芒,害怕自己被鄙夷的視線給刺傷。
指尖點在她肩膀的肩帶處時方晗雙突然打了個寒顫,眼底的固執和冷靜在慢慢消逝,眼皮子逐漸有些撐不住,委屈和無措慢慢在潭底聚攏。
「我知道你不會要我,我開玩笑。」她嘴唇開合,聲音溢出時摻雜了抹自嘲的笑,眼眸彎起來掩飾自己心底的慌亂。
「你又知道?」裴紹佐輕哼,壓在她身上的手越見用力,男人額頭青筋突突的跳,該死的他現在身體緊的厲害。
他不想要她?
真他媽開玩笑,小爺身體都硬邦邦的瞪着擦槍走火了!
男人的指尖不依不饒的在她肌膚上游移,慢慢滑過她胸前的弧度,落在旗袍開叉的腿部,細膩的肌膚在掌心掠過時緊繃顫抖,裴紹佐眼底映出方晗雙的模樣,青澀的嫵媚,身體曲線性感的讓人把持不住,他視線涔冷,嗓音低嘎,「穿成這樣,準備誘惑誰?」
他的動作愈發放肆,在她肌膚上煽風點火,喘息被死死咬在唇間,害怕逐漸在心底泛濫,方晗雙伸手按住他壓在她胯骨處的手,嘴唇幾乎顫抖,「裴紹佐——」
她喊他的名字,委屈的幾乎帶上泣音,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眼底的淚慢慢凝聚再撐不住的順着眼角滑落,方晗雙低下頭去,她想舉起手蓋住自己流淚的眼睛,卻又覺得那樣的動作太過悲哀。
固執的,咬着唇,不發半點聲音的哭泣,眼淚順着眼角緩緩的淌。
她就在他的懷抱里,委屈的像個孩子,裴紹佐看她這樣子,突然什麼脾氣都沒了,他沉着臉看她,粗聲粗氣的吼,「別哭了,小爺不也沒欺負你。」
「嗚嗚——」哭得更厲害了。
男人額頭三條黑線掛下來,他粗魯的拿手去擦她的眼淚,卻怎知越抹越多,方晗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到底是因為醉的厲害,還是借酒裝傻,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欲是想要安慰她,她心裏的委屈愈盛,眼淚止都止不住。
「靠!你哭鳥啊?!誰家死人了?」裴紹佐低咒,女人壓抑的低泣聲只攪得他滿心煩躁。
「……」這人說話永遠讓人很無語,她心裏難受不行嗎?非要死人了才能哭?
方晗雙拿手去抹眼淚,她仰着頭不讓淚水掉出來,嚅囁的解釋,「我不想的,可是止不住怎麼辦?」
「……」
電梯滴一聲到達,裴紹佐看了眼,他手指拉正她的肩帶二話不說把方晗雙拉出電梯,那張俊臉上黑得厲害,那誰他老爹怎麼哄他老媽來着?
小貓,別哭了,是我不對。
他當時聽得一身雞皮疙瘩都掉地上了。
裴紹佐滿頭黑線,這哄女人的差事他還真沒辦過。
「唔,我頭暈。」方晗雙手指按在太陽穴上,她眉間緊蹙,腳步有些虛浮,酒意衝上來只讓人覺得特別難受。
裴紹佐回頭看她一眼,手臂繞上她的腰身將她困在懷裏,單手將門打開拉人進去。
門關閉的一刻,整個室內空間倏然黑暗,僅由窗口的月光透過窗簾映照進來半絲光亮,方晗雙身子倚在他的懷抱里,寬厚的讓她心生眷戀。
葉炎韜說,讓她看清楚了,她沒戲。
其實何必看呢,什麼時候,她都沒戲。
陳小春有首歌怎麼唱來着?
我沒那種命啊,輪也不會輪到我。
方晗雙單手覆上額頭,黑暗中她的唇角緩緩勾出抹笑,手指拉住男人的手臂,她聲音低下去,「別開燈。」
伸出去的手停住,男人健碩的身體就在她的身側,壓在她腰部的手掌熱燙的熨帖在肌膚上,裴紹佐一個轉身將方晗雙整個人抱在懷裏,他低下頭去,在黑暗中用力的看進女人臉上的表情。
手指勾着他的衣角一點一點的卷,她低着頭,哪怕他看不到的地方,也不想讓自己流淚,只是非常非常想笑着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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