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還在於那名舊權貴首領的安排。從我遇見那人開始,我們仙符宗便從未完全順從過鄭袖的意志。」
黑袍老者難以呼吸,卻是痛苦的呻吟起來。
在十數個呼吸之前,他站在這仙符宗的高處,還認為自己看得很遠,然而此時,他卻知道自己看的很多事情太近。
「沒有用的。」
他突然抬起了頭,痛苦的看着仙符宗宗主,搖了搖頭。
仙符宗宗主怔了怔,他倒是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仙符宗這裏發生的事情,改變不了大燕王朝的整個結果。」黑袍老者艱難的呼吸着,看着他說道。
「哦?」
仙符宗宗主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道:「前天夜裏,我夢見了一座山。」
黑袍老者難以理解的看着他,汗水如雨水滴答而落。
「那座山是座很小的黑山,來自於齊。」
仙符宗宗主看着他繼續說道,「我原本認為只是夢境,但是在醒來時,我感覺到了真正的涼意,涼意來自於陰氣。」
黑袍老者終於反應過來,眼瞳里再次充滿強烈的震撼和極度的不可置信,「齊帝之師,晏嬰?」
仙符宗宗主無限感慨的笑了起來。
他的目光脫離了仙符宗,投向遠處的燕皇宮。
那裏的樹木也是已經開始調令,然而他的腦海里,卻是出現一副老木枯死,新木新生的畫面。
……
李道機持劍,走到垂天殿前。
沒有任何人在阻攔他,他經過的道路上,唯有跌坐在一邊的蘇秦。
蘇秦看着這名白羊洞的師叔,詭異而慘澹的笑了笑,猩紅的唇角邊再流出些鮮血。
李道機微微蹙眉,握劍的手略微用力了些。
但是在下一瞬間,他放棄了殺意,沒有出劍殺死蘇秦。
然後他推開了殿門,走進了垂天殿。
垂天殿裏到處都是鮮血,四名重傷垂死的人躺在血泊之中,但是沒有等到最後的結局,這四人雖然垂死,但竟然沒有一人昏死過去。
看到推門而進的李道機,張儀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他懷疑自己看錯,懷疑自己在臨死前出現了錯覺。
李道機對他微微頷首,然後徑直穿過血泊,走到陳星垂的身前。
陳星垂輕聲的嘆了一聲,閉上雙目。
李道機沒有任何猶豫的出劍。
劍尖輕而快的落入他的心脈處。
陳星垂毫無痛苦的死去。
等到李道機來到張儀的身前,俯下身體開始幫他開始施藥時,張儀咬了咬舌尖。
「不要這麼蠢,你還沒有神志不清。」
看着他這樣的舉措,李道機說道。
「師叔?」張儀這才開始明白自己看到的不是臨死前的幻覺,他忍不住激動起來,但還是道:「師叔你快先救他們。」
李道機難言的笑了笑。
這個蠢笨的白羊洞弟子,始終是個君子,沒有任何的改變。
想到剛剛才聽到的某個消息,他嘴角浮現的一絲笑意迅速變得黯淡下來。
那個比張儀聰明無數倍的白羊洞弟子,怎麼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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