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告別了蘭花,領着宗才娘回了家。
宗才娘自發的跟着芸娘進了灶屋,看着盆子裏的菜眼睛放光。
「嬸子,我這可是不請自來了,嬸子也是,家裏有事也不說喊一聲,我也能來給幫幫忙不是,別的做不了,燒個火還是中的,嬸子快別動手了,我來盛吧。」
宗才娘自來熟的上了前,在秦氏的驚愕中接過了她手裏的勺子,開始舀起了盆子裏的菜。
秦氏看向芸娘,芸娘無奈的沖她眨了下眼,秦氏心裏明白了怎麼回事,也不好說什麼。
「咋好讓你動手呢。」
秦氏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
「嬸子快別客套,咱們這麼近,誰跟誰呀。」
宗才娘說完拿勺子不住的往自己的盆子裏盛着菜,她都是撿好的盛,那一盆子足差不多裝了有三碗左右她才住手。
「嬸子還要給誰家盛?」
宗才娘看看盆子裏,盆子裏肉還不少呢,要是都能弄回自己家就好了。
「不用,這左右都送完了,剩下的我分吧分吧讓那些幹活的人帶回去,不勞煩你了。」
秦氏接過了勺子,又開始盛起了菜。
「那我就不耽誤嬸子了,下次有這樣的事嬸子提前言語一聲,我過來幫忙啊。」
宗才娘端着盤子站了起來,又看向了旁邊的饃筐。
「芸娘說給我幾個饃的,你看這?我怪不好意思的。」
宗才娘又要起了饅頭。
「大娘自己拿吧,吃幾個拿幾個。我就不動手了。」
芸娘懶得同她計較,讓她自己拿。
「噯,那我就不客套了。這宗才他爹天天幹活,身上沒勁可不中,得多吃點。」
宗才娘說着,抓起了四個饅頭,想再拿,手卻拿不下了,還要端盆子,實在沒空手,只得作罷。
等她走了以後,趙春蘭輕輕的呸了一聲。
「沒見過這麼會佔便宜的,自己端着盆子就上門了,咱們又不親,她也不知道咋就這麼站的住,也不嫌臉紅。」
趙春蘭嘟囔着,顯得很不滿。
「算了,都住的不遠,況且宗才和他爹都是老實的,她吃點就吃點吧,也不是旁誰。」
秦氏搖了下頭,這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趙家也有日子過不下去的時間,可她從來沒有舍下臉這麼做過。
「娘,她就是看咱們好說話,要是換了別人家,你看她敢。」
趙春蘭特別不喜歡這樣的人。
「行了,行了,趕緊裝吧,這多咱們家也吃不了,讓那些工匠都帶回去,晚上也算加了個菜。」
聽秦氏這樣說,趙春蘭不吭聲了,過來裝菜,然後送到了路頭鋪子處。
那些工匠看到好都很開心,上大梁是不能請他們吃酒的,主家能把剩菜給他們帶回去說明心裏有他們,主家能想着他們,他們幹活也有勁。
忙碌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夜裏芸娘眾人早早的就歇下了。
忙活了一天,都累的慌,所以都睡的很熟。
第二日趙家正常出了攤子,就這樣一直忙到九月中,鋪子全部蓋好了。
五間的大鋪子蓋的寬敞明亮,看上去非常的氣派,高高的院牆,把鋪子圍的嚴實,青磚的路面顯得氣派而又平整。
後面除了還有幾間屋子,那是芸娘讓一起蓋的,裏面可以住人。
另外還有幾個小包間,這個也是芸娘提議的,若是來了什麼尊貴的客人,不願意和人在大堂一起的話,可以坐在小包間內。
就因為蓋包間,芸娘還被姥姥和舅舅取笑了,說就他們這麼個鋪子,哪可能會有什麼尊貴的客人上門,包間肯定是用不上的。
芸娘則不以為然,她做的菜不差,鋪子只要做起來肯定會吸引人來,他們這個地方離鎮子也不遠,坐着馬車很快就能到的,都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她相信她以後的生意肯定會好的。所以包間是必須的。
鋪子是蓋好了,眾人驗收過後也很滿意,高高興興的給工匠們結了工錢,又給了他們一些吃的,算是謝禮,把人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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