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憾!」
「姜家的人,這幾年來,喪心病狂,霸佔我王家的家業,竟然是為了種植罌粟花,再加工製造成毒品販賣,從而獲得了大量的不義之財……在北郊縣城內,他們姜家的大宅院內,那些奴僕,全都是他們的幫凶,恩人,請求你,不要放過這些人……」
「什麼!他們姜家,竟然敢製毒販毒!」張陽大吃一驚,同時,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地下藏寶閣內,會有那麼多的現金!
罌粟花,雖然也有醫藥價值,但在鴉片戰爭之後,這種植物早已經被明文禁止種植,姜家居然逆天下之大不為,種植罌粟製造毒品,他們果然是惡行累累,罄竹難書!
道臨說道這裏,再度咳出一口鮮血,他拒絕了張陽的醫治後,生命力飛速流逝,整個人瞬間蒼老,而聲音也越來越沙啞生澀。
張陽連忙又要渡入內勁給王道臨,可王道臨搖了搖頭,接着說道:「「張家後人,您的恩情,王道臨無以為報,只有我王家百年積累下來的善緣換取來的一枚四層靈獸內丹,那枚內丹,其實就藏在別墅剛進門,正對着的那面牆上的壁畫後面……你可自行取走……」
說完最後一句話,王道臨閉上了眼睛,氣絕身亡,臉上,卻帶着滿足的笑容。
張陽蹲在王道臨身邊,沉默了許久後,起身,一言不發的帶着無影跟閃電離開了地下水牢。
途中,張陽路過那間藏寶閣,可再沒多看裏面那堆積如山的現金鈔票,那些錢,全是沾滿了罪惡的毒藥,張陽根本不屑一顧。
按照王道臨的提示,張陽只取出了藏在別墅大廳壁畫內的那枚內丹,就再沒動這別墅內的任何一樣東西。
那內丹由一層不知名的獸皮包裹着,而這獸皮,顯然具有隔絕一切氣息的特殊能力,這才導致連尋寶鼠無影,都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將內丹放進帆布包內後,張陽來到了別墅的後院,別墅的後院,一直連同到雁鳴山的後山懸崖,而在這片土地上,種滿了罌粟,那嬌嫩的花朵,在微風下徐徐搖擺,散發着誘人的清香。
姜家的別墅,建立在雁鳴山深山之中,具有天然的屏障,在這裏種植罌粟花,也難怪世人無法發現。
這麼多的罌粟花,一旦製造成毒品,將會迫害多少人?而別墅內藏着的那麼多現金,又是建立在破壞了多少家庭的基礎之上呢?
毒品的危害,張陽心中一清二楚,眼前,這一片罌粟花地,就是罪惡的源泉。
姜家的人,死不足惜!
張陽握緊了拳頭,恨不得馬上看把眼前的一切,都夷為平地!
嗒嗒嗒!
追風也已經把嚴梁飛送回到嚴家後,返回到別墅里來。
張陽見到追風,就已經明白,要怎麼處理這幢別墅。
…………雁鳴山內,突然之間光火四起,一幢藏在深山老林之中的別墅,頓時被一場大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那一曰,雁鳴山後山,紅光沖天,讓距離雁鳴山最近的北郊縣城裏的人,都以為是雁鳴山山神發怒,故而大火燒山,好在這大火火勢只過了一夜就已經熄滅,也沒有蔓延開來造成更大的災難,於是乎就只被當成了一場天災,後來漸漸被人淡忘。
也是那一曰,北郊縣城的警察廳突然接到一則匿名舉報,說北郊最大的富豪姜家,私下藏毒販毒,起先,他們還以為是有人在惡作劇,所以沒有理睬,可緊跟着,北郊縣城臨近的長京市警察廳副廳長鄭齊墨,竟然親自率緝毒武警,來到北郊,一舉查封了姜家大宅院,繳獲了姜家製毒的鐵證。
這一曰,姜家私自製造毒品的事,震驚北郊!
姜家的那些家奴僕人,一個都沒能跑掉,製毒販毒這樣的罪行,就是槍斃他們幾百遍也不夠的。
這一切,自然都是出自張陽的手筆,動用了鄭齊墨正副廳長的那層關係,不但解決了姜家遺留下來的問題,也送給了鄭齊墨一個天大的功勞。
至於姜家兄弟被打死在自家的大宅院門前,也被姜家製毒的大案蓋了過去,無人過問。
出於對張陽的要求,鄭齊墨全力壓下了這件事之後張陽的作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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