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競爭過自己的,結果往往越是有把握的事情,到最後越是意外,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余宗華接到調令的那天,陽光直接犯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一把年紀差點把命丟了。
省長的位子,毫無徵兆的落在了余宗華的頭上,這令遼疆省政府內部的每一個人都感到意外,認識余宗華的人,對他的評價幾乎全都一樣——這是一個沒有大志的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似胸無大志,每天上班只是混日子,混個好人緣的余宗華,最終卻穩穩的坐在了省長的位子上。
他楊光不服,親自給燕京換成里的一個同樣在政府內部的大佬打電話,這大佬一直對他很『照顧』,楊光本來是求一個答案的,結果大佬只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明白,老楊你還是服從中央的安排吧。」
他楊光當然得服從了,不服從還能怎麼樣,難不成要解甲歸田,以示自己內心的不滿?如今的華夏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他前腳剛解甲,後腳馬上就有人能頂上他的位子。
再說了,他這都做了一輩子的官了,一把年紀了回家後還能幹點啥?在位的時候別人敬你,一旦退位了那種失落感,對於權力強盛的人來說,自內心的接受不了。
楊光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喃喃道:「余宗華啊余宗華,不管你這省長是怎麼謀來的,這一次事情鬧的這麼大,你以為光控制住媒體就行了?呵呵,我非要把這件事給你捅到中央去,看你怎麼收場!」
身後,一個穿着雍容的女人走了過來,看樣子五十多歲,面相乍一看很慈善,可仔細的端量之後,卻給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許是因為她的鼻子旁有一顆大痣,看起來尖酸了些。
「老頭子,想啥沒事呢?」楊槐花笑盈盈的道,坐在了楊光的身旁。
楊光轉過頭,看了一眼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幾十年的老伴,笑着說:「你看這天兒,是不是感覺要變天了?」
楊槐花真就望了望一片漆黑,隱隱几顆星光閃爍的夜空說:「變什麼天,咱們沈城是工業城市,空氣質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哪是要變天,明明就是霧霾嘛。」
楊光微笑的看着老伴,輕輕的搖搖頭,楊槐花馬上會意,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說:「我明白你要說什麼了。不過這次的事,真的就能把余宗華從位置上拽下來麼?」
楊光馬上捂住楊槐花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站起來四處看了看,樓下一片安靜,也不見什麼人影,他這才放心的又坐了下來,說:「說話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
楊槐花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說:「老頭子,你這次有把握?」
楊光得意的笑着,點點頭說:「我覺得把握很大。」
楊槐花笑着說:「那可太好了,自從姓余的當了省長以後,那些平日裏跟我走的近乎的老太太,都跟王蘭走的近了,哼,這群白牙狼,以前你得勢的時候,成天到晚恨不得趴在我的腳底下,一看你沒當上省長,各個離我遠遠的。」
楊光笑着說:「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還不知道你呀,是你總拿人家撒氣,久而久之誰還喜歡跟你走的近乎。」
楊槐花不以為然的道:「那以前我也是這樣啊,她們不還是像蒼蠅一樣撲過來,等你要是坐上了省長的位子,可一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這些老女人家裏的男人們!」
楊光道:「你啊你,就是女人的小心眼,也是一把年紀了,就不能大度點?這次我真要是坐上了省長的位子,我還需要她們家的男人們替我辦事呢,都是一個政府家屬大院裏住着的,關係別鬧的太僵,人情冷暖也就是那麼回事吧,咱們也是活了大半輩子了,還看不清?」
楊槐花道:「話是這麼說,可我小心眼一輩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頭子,我有些話還得提醒你,那個王勤虎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還是跟他保持距離的好。」
楊光笑着說:「他就是一個地痞流氓,我會在乎他?他在我的面前,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這回要不是他這枚棋子,沈城今天晚上就不會鬧的天翻地覆,我也不會有機會。」
楊光站了起來,楊槐花趕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21z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