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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姐,沒事的。他已經死去幾年了。咱們現在這麼做,只是查清當年的經過。這位阿拉伯王既然要咱們這麼做。一定有着它的用意。或許,咱們是在解救他。」周泉北安慰道。
李紅梅這時也冷靜了一些,忙點了點頭。
可惜,這張皮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上面到底有什麼了。
呂玲瓏道:「小北,這上面根本沒有東西啊。」
周泉北點了點頭,用刀鋒輕輕在這皮上颳了刮,還是黑乎乎的一片,沒有多效果。
李紅梅道:「這個可能需要某些東西吧?」
「什麼東西?」呂玲瓏道。
李紅梅忙解釋道:「玲瓏,我是說,這張皮可能需要某些東西,讓它出發化反應,咱們才能看到咱們想看到的東西。」
周泉北道:「紅梅姐,之前的字條里,這位阿拉伯王沒說麼?」
「他。」李紅梅看了這具男屍一眼,欲言又止。
周泉北有些無語,「紅梅姐,都到了這種狀態了,咱們別墨跡了。這裏可不是久留之地。」
李紅梅忙點點頭,「他說用血。用鮮血。」
周泉北不由一笑,「這還用費這麼大事麼?」
說着,周泉北沒有多猶豫,隨手割破了手指,滴了一些鮮血,在這皮上。
很快,這張皮竟然真的發生了化反應,黑灰色漸漸淡了一些,顯露除了一些圖案,和一些複雜的古阿拉伯字。
周泉北將皮交給李紅梅,讓李紅梅來翻譯。
李紅梅看了一會兒,俏臉不由有些慘白。
「紅梅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有隱瞞,慢慢說。」周泉北不想給李紅梅大壓力,儘量緩和着自己的語氣。
李紅梅點點頭,忙解釋道:「小北,這位阿拉伯王,在臨死前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最信賴的一個隨從,了他。之前同法國人交戰的慘敗,也是這個隨從,提前透露給法國人消息,讓法國人準確的抓到了他的主力。」
周泉北點了點頭。
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人攻破的。
這位阿拉伯王,在用人方面,應該有一定的問題。
李紅梅又繼續道:「只是,等他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他那時已經病入膏肓,身邊大權,也被那個隨從控制,就算想發力,也沒有辦法了。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因為,在以前,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掌握了一種古埃及人留下來的邪惡方法。他騙他的隨從說,他已經無力對法國人發起復仇,加上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決定從採取這種古老邪惡的詛咒方法,詛咒那些法國人,讓他們得到先知的懲罰。」
周泉北和呂玲瓏都點了點頭,示意李紅梅繼續。
「這個工事,是他已經就令人修築的。已經修築了幾年,一直沒有完工。他的很多財富,都存放在這裏。但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他的財富,註定是保不住了。他便令他這個隨從,將俘虜的黑人奴隸,以及幾個法國人,用這種古老的方式處死,為他殉葬。」
呂玲瓏忙道:「紅梅姐,他說的這種古老的方式,究竟是什麼呀?」
李紅梅忙解釋道:「他在這上面沒有說。只是說,這是一種古老流傳下來的供生方法。下面那頭齒鯨,應該就是他的成果了。他在臨死前,令他的親信工匠,將這些東西,記錄在羊皮卷上,在他死後,縫在他的背後。等待他的孫,為他復仇。可惜,在他死後,他的那個隨從,並沒有放過他的後代,他的孫被屠殆盡,女人和女兒,也被這個隨從當做禮物,送給了那些法國人。」
周泉北點燃了一顆煙,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英雄末,無怪如是了。
李紅梅又繼續道:「這個工匠,是他的親信侍從,在阿拉伯王死後,他也自知無法,便將這些東西,記錄下來,留給後世人。期待他們的後裔,能尋到這裏,為他們復仇。」
呂玲瓏忙道:「紅梅姐,你的意思是說,他背後這張皮,是張羊皮麼?那他的後代,又怎麼找到這些?又靠什麼去給他們復仇呢?」
李紅梅道:「他並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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