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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由於其天生的局限性,註定不能得到最優秀的資源,而這種資源,卻是決定勝利因素的最關鍵。
比如,華夏太平天國時期大名鼎鼎的翼王石達開,敗走四川之後,兵鋒依然銳利,身邊人數雖然少了一些,但其中大多數,卻都是從廣西起家時,就跟隨在他身邊的老兵,都是些老弟兄,個個能征善戰,但就是在這種形勢下,卻被滿清的『高壓大棒政策』驅使,被小股少數民族武裝摘了桃子。
這裏面,有環境大勢的原因,有石達開本身的原因,也有滿清背後高超的運籌帷幄。
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水土不服』。
這時,身後有士兵呼喊道:「阿曼拉上校,總部請你回去開會。」
阿曼拉眼神猛的一凜,瞬間又恢復了平靜,淡淡道:「知道了。」
兩個多月的圍困生活,已經讓新政府軍的軍事會議,乏善可陳。
新興力量,主張尋求西方列強、或者身邊強援的庇護,對外圍的木貝聯軍,發動總攻,即便不能勝利,也要魚死網破。
但保守力量,也是新政府軍此時的既得利益集團,卻並不敢冒這個風險。
他們始終對英軍抱有幻想,認為英軍會在短時間內參戰,化解首都區域的危機。
但事實上,馬上就要進入到第三個月,位於蒙巴薩和肯尼亞周邊區域的英軍主力,卻一直沒有任何動作。
這一次軍事會議,又是同樣的扯皮,又是沒有任何建設性的成果。
新政府軍大佬也有些疲憊不堪的宣佈了散會,他需要更多的時間,直到等待英軍的加入。
但阿曼拉這些人,忍耐性卻已經到了極限。
前些陣地的一間小屋子裏,十幾個年輕軍官在座。
他們雖然都是黑人,但卻都有一個共同點,出身都很不錯,都受過良好的教育,像阿曼拉,還是從世界最著名的西點軍校畢業。
「我們不能再這樣任由形勢繼續糜爛下去了。難民營里,都是我們的同胞。我絕對無法再忍受,在我的眼睛底下,看着我的族人們遭受着非人的苦難。」阿曼拉用力拍着桌子,拳頭,都攥的咯吱作響。
「沒錯。我們不能在放任自流了。我們必須要拿出我們的手段來。能解救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
一個軍官大聲出來附和。
「可是,英軍很有可能會參戰的,一旦到英軍參戰,我們的苦難,或許就結束了。」一個稍顯穩重的軍官小心道。
阿曼拉卻不屑的冷笑,「艾馬爾,如果現在你還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知道,在拉斯城,英軍被泰坦谷地打的滿地找牙。如果讓我選,我寧願選擇泰坦谷地的周。」
艾馬爾忙道:「可是,我聽說,木貝這狗雜碎,跟周,聯繫好像非常密切。」
阿曼拉不由放聲大笑,「我只相信,最實實在在的利益。艾馬爾,你也是主族的精英,難道,你還要看着我們苦難的同胞們,這樣放任自流麼?」
阿曼拉說着,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槍柄上,幾個他的支持者,也都是相同的動作。
艾馬爾眼睛裏閃過一抹痛苦之色,可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了選擇,他痛苦的點了點頭,「阿曼拉,你是主族的驕傲。無論是怎麼做,我都會支持你的選擇。」
阿曼拉哈哈大笑,「艾馬爾,我的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支持我。事不宜遲,今夜,就是動手的最好時機,來,兄弟們湊過來……」
是夜,新政府軍少壯派軍官發生了恐怖的軍事政變,新政府軍數十位大佬,城內大佬們的數萬士兵,在這一夜,紛紛遭到了割首。
首都城內,一時血流成河。
而在此時,周泉北卻是跟謝雨霏,來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清冷的山風拂過,周泉北和謝雨霏,也都慢慢回過神來。
謝雨霏忽然笑道:「小北,你把我帶到這裏來,不會是想做什麼壞事吧?」
周泉北不由一笑,「姐,你想麼?」
謝雨霏不由又羞又怒,「小北,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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