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充滿了信仰,但一旦年紀大了,很容易被各種外界的糖衣炮彈腐蝕,並不在忠貞不二。
而像這個女人,雖然年紀不大,但能混進觀察團里,想必,位置絕不會低了。
周泉北雖然好色,但卻也絕不是傻子,如果被他們頂上,尤其是共同膚色,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最關鍵的是,由於血統的關係,打還不能打,罵還不能罵,這他麼的。
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逃避已經沒有了作用。
好在,昨夜首都那場政變,也為周泉北找到了一個最好的切口,死無對證嘛。
為今之計,也只能將她先晾起來,等待後續的發展吧。
不過,這女人着實有點手段,讓別人來看管,周泉北也不放心,還是小紅來,最為保險。
周泉北又將小紅招了過來。
小紅本還想跟周泉北開幾句玩笑,但一看周泉北陰沉的臉色,大氣兒也不敢喘了,趕忙屁顛屁顛去看押人販。
周泉北簡單休息了一會兒,汪倫過來請示一番,又前往了木貝的駐地,繼續商討下一步的合作。
周泉北也來到作戰室,準備接下來的戰局。
到了這個程度,局面已經陷入僵持。
政府軍並不能攻出首都區域,但同樣,反~政~府~軍的部落武裝,也並不能突入首都,雙方就只能這樣乾耗着,各自保持着各自的陣線。
不過,因為昨夜的政變,現在,米拉爾奇先生,想必也很不好受。
而周泉北的僱傭軍,雖然有能力,打破這個僵局,但在現在的事態下,卻並不好輕舉妄動,只能悄悄等待機會降臨。
「周少,我們的士兵最近壓力很大啊。他們急於希望可以攻入首都城區,解救他們的同胞。」周泉北正在觀察東非地區的地圖,劉裁上前來小聲匯報道。
「哦?」周泉北眉頭一皺,看了劉裁一眼。
劉裁忙道:「周少,咱們在這裏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每天的軍費開支,這可不是小數目啊。不如,抽個機會……」
周泉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蒂,緩緩搖了搖頭,「時未至矣啊。劉裁哥,先別着急,士兵們那邊,還是要以安撫為主。如果真有不聽話的,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劉裁一看周泉北的臉色,雖有不忍,但還是重重點了點頭,「周少,我這就去辦。」
劉裁離去,周泉北不由也有一絲深深的疲憊。
高壓政策,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但為了長遠,周泉北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男人,有時候,不僅對自己要狠,對別人,更要狠。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這一周內,政府軍和叛軍有過幾次小規模的衝突,但都沒有打起來。
米拉爾奇經過了這幾天的調整,又重新掌握了首都地區的局勢,只是,軍隊方面,顯然還是有些問題。
周泉北和木貝這邊,已經達成了完善的妥協。
維爾公司,將會對人民民主解放者聯盟,在合適的時候,提供技術和資金援助,同時,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一定的實際支援,比如物資和彈藥。
時間仿似變成了一汪死水,一動也不動,好像馬上就要變臭。
但就在11月中旬,周泉北剛剛開完小會,東非方面卻傳來消息,叛軍部族武裝,已經攻克了某重要海港國家的首都,全面接盤政權,政府軍無力抵擋,連總統也被生擒活捉。
一時間,整個部族武裝聯盟,聲勢大振,從當日下午開始,就展開了對首都區域的猛攻,木貝的使者伊薩奇又來到了周泉北的營地中,詢問周泉北的意見。
周泉北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對木貝的態度也很滿意,當即回應,讓木貝見機行事。
木貝也沒有讓周泉北失望,從傍晚開始,對首都北面區域,發動了大舉進攻,畢竟突破了政府軍的市區防線,進入到了市內區域。
一時間,濃濃的戰爭陰雲,迅速瀰漫在了首都上空。
周泉北這時終於得以稍稍輕鬆下來,和汪倫坐在營地西側的一處土坡上喝茶,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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