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着針的右手。
「那就用勺子吃吧,」雲溪說話間又把小湯勺拿出來洗了遞給他:「左手用勺子吃飯應該沒問題吧?你平時吃西餐也都是右手用刀左手用叉的。」
「......」
邵逸夫當即就默了,以前他住院,如果右手打針,她都會餵他吃飯的。
見他不接勺子,雲溪直接把勺子叉他餐盒裏,然後走過去揭開另外一盒餐盒,洗了筷子率先吃了起來。
見如此悠閒吃飯的雲溪,邵逸夫的心愈加的慌亂了,他寧願雲溪指責甚至是罵他,也不要她沒事人一般。
他心慌的走近雲溪,在她跟前蹲下來,微微抬眸望着她,低聲的道:「雲溪,我真跟她分了,只是她還放不下,所以就還想跟我繼續,而我......總之,我錯了,以後我肯定不理她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姑姑的神情刺激着他,姑父昨晚的舉動也讓他非常的反感。
就算他跟雲溪沒有所謂的愛情,但是他答應過要娶她,那麼就得對她負責,何況他跟雲溪之間,除了沒有愛情,其它的也還都是很好的。
從此以後,他要把愛情埋在心底,就當愛情已經死去,然後和雲溪平平靜靜的過一輩子,才不要像姑父那樣鬧出那麼多事情來。
他這輩子已經愛過了,也算是嘗到過愛情的甜蜜滋味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不到六年的時間,但是夠了。
他和溫佳柔這五年的愛情,足夠他一生來回憶的了。
雲溪聽了邵逸夫的話忍不住好笑,把小板凳朝旁邊挪了挪才看着他道:「我怎樣對你了?你生病了我送你來醫院,你打針我在這陪着你,你的胃不好不敢隨便吃外邊餐館的東西,我就開車去蜜坊幫你買。」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邵逸夫有些懊惱的開口:「雲溪,我真跟她斷了,從今以後,我跟她就只是普通的朋友......」
「那都是你跟她的事情,」
雲溪淡淡的接過話來:「你跟她是普通的朋友也好,是親密的戀人也唄,我答應過不打擾你的愛情,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邵逸夫當即楞蹲在那,好半響才又低聲的道:「雲溪,我道歉,那次在機場,我不該那樣說,我當時......我也是糊塗了,總之,從今以後,我跟你......」
「我們一直都是這樣過着的不是嗎?」
雲溪再次搶斷他的話,然後提醒着他:「趕緊吃飯吧,要不等下涼了不好吃不說,而且對你的胃也不好,你的胃現在需要調養。」
「......」
邵逸夫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好像說的都是事實,他們還是像之前那樣在過,她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他,甚至還想着他的胃。
貌似,一切都沒有改變,可他卻莫名的感到惶恐,冥冥中總覺得雲溪走遠了,離他越來越遠了。
房間裏再度恢復安靜,邵逸夫默默的回到椅子上坐下來,用左手拿起雲溪叉在他飯里的小勺子,極其艱難的一勺一勺的給自己嘴裏餵飯。
......
雲溪提了吃完的飯盒走出來丟垃圾,因為心裏煩躁,她不想進去面對正掛着點滴的邵逸夫,於是便打算去樓下花園裏轉一下。
在電梯口等電梯,中午上下的人較多,她耐心的等着。
五分鐘後,電梯門開了,秉承着先出後進的原則,她安心的等裏面的人都出來了再進去。
可裏面走出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看見她時臉色明顯一愣,然後就那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雲溪被她看得心裏發毛,待最後一個人走出來即刻就要進電梯去,卻在剛邁步時被那老婦人用手給拽住了。
雲溪回過頭來,看着眼前的老婦人,忍不住疑惑的皺着眉頭:「阿姨,你為什麼抓住我啊?」
「慧嫻,」老婦人盯着雲溪笑了,用手拍着她的手背道:「看看,這才走多久,居然就把媽叫成阿姨啦?」
「慧嫻?」
雲溪楞了一下,趕緊用手去扒開老婦人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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