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刀疤縱橫交錯,遠看去如同是一道道密集的蜘蛛網一般,那些傷痕都是一些不一樣的銳利器物造成,有弓箭、長槍、鐵鈎、飛鏢等等。
「從小為了修煉殘劍術,我便是學會了自殘,如今我的身體對於一些疼痛已經麻木,所以小子你的一刀並不能讓我怎麼樣,最多是在我傷痕累累的身上再多添上一道傷疤而已。」殘袍大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越發讓人覺得陰沉。
「殘劍宗的殘劍術,果然是邪魅的讓人覺得可怕。」
李陽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微微的有些不自然,在他的眼中這些殘劍宗的弟子用自殘來獲取強大的力量都是瘋子一般的行徑,最起碼是他做不來。
舔了舔嘴角,殘袍眼角輕微的抽搐了一下,臉頰略顯扭曲的說道:「我喜歡虐待人的感覺,我喜歡一刀刀的將人凌遲,我喜歡聽每個人痛苦絕望的聲音,我覺得那是世間最讓人心動的音符。「說着殘袍還露出一副嚮往的模樣。
李陽板着臉,冷冷的注視着他,對於眼前這個性格扭曲的傢伙,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許是用手中的刀趁早解決了他,才是最好的結果,畢竟這種變態存活於世,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會被他殘忍殺害,這種人存活着太可怕了。
輕輕捏了一下手中的彎刀刀柄,李陽體內的瘋魔心經,忽然開始瘋狂的運轉了起來,在他的體內那一顆塵封已久的刀心,再度緩緩的運行了起來,緩緩的把刀放在了身前,他在逐步的一點點的蓄力。
「吼!「
一聲帶着野性的嘶吼,傳遍了整個山林,殘袍體內的玄氣滾滾的涌動,瘋狂的朝着手中的短劍匯集,那殘劍在一點點的膨脹,慢慢變成了一個十丈多長的巨大蟒蛇,這條蛇比之剛才的那一隻相比如同是螞蟻和大象的對比。
轟隆……
莽尾一甩,周圍幾顆粗大的樹木直接是被摧毀,化作木屑揮灑在天空,蟒蛇騰空巨大的身體宛如是要遮天蔽日。
「一花一草一山河、一刀一劍一枯木!」
李陽陡然雙目之中閃過一道神輝,他手中的黑色彎刀,忽然間化作了一條粗壯乾裂的樹藤,那樹藤盤旋着飛舞了出去,靈活的將那巨大的蟒蛇,像麻花一般給死死的捆縛在了一起。
這是枯木刀法,是瘋魔心經裏面記載的一門刀訣,這幾天李陽觀看這本刀法有所感悟,雖然刀法還不熟練,但是憑藉着刀法之中的詭異變化,這門刀法算得上如今李陽的壓箱底牌。
「破!」
一聲的大喝,李陽手中的樹藤忽然之間分裂出來一條條的枝椏,徹徹底底的將那一條蟒蛇給牢牢的綁死,巨蛇發出一聲的哀鳴想要掙扎,然而李陽死死的控制着枯木宛如是黏皮糖一般揪着那蟒蛇不放,最終那巨蛇掙扎不過,變成了一把短劍,哀鳴一聲「啪嗒……」跌落在了地面上。
「咻……」
那枯藤去勢不減,咻然間飛了出去,如同是一條拋物線一般纏上了殘袍,殘袍大驚失色轉身就想要逃,然而李陽豈能讓他逃脫,一個箭步李陽身體跨飛了出去,大手一抓抓住了枯木的一端,手臂一掄用力的一甩手中的枯木如同奔馳的疾風飛了出去。
噗哧……
一聲,那疾飛出去的枯木在快要到達殘袍身邊的時候,變成了那一把烏金彎刀,彎刀泛着寒光一下子穿透了殘袍的心臟。
「你……「
殘袍望着穿透自己身體的刀尖,面色白皙到了極點,整個人的呼吸也是孱弱的駭人。
「你的身體,經過千百遍的自虐是已經可以抵禦某些兵刃的傷害不假,但是你們殘劍宗向來是練外不練內,太過注重外在你的身體內部卻成了你致命的弱點,比如我刺穿了你的心臟,你就必死無疑。「李陽邁着步子,頭髮輕微的上揚了一些,來到殘袍的身邊淡淡的說道。
在殘袍不甘的面色下,李陽姿態優雅的把烏金彎刀從殘袍的身體中抽了出來,他似乎是有意在折磨殘袍,他抽刀的速度很緩慢,那種刀鋒與同心臟抽動摩擦感,痛的一向是自認為對任何疼痛都不會再有任何感覺的殘袍,面部抽搐幾近痛到昏厥過去。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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