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躺着呢啊。」蔚蔚聲音聽起來無比痛苦,「嗚嗚,難受死我了……」
「怎麼會進了醫院了啊?」秦傾登時變了臉色,「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來!」
掛掉蔚蔚的電話,秦傾立刻叫司機先去醫院,司機從後視鏡里看了她一眼,有些為難地說:「太太,慕先生吩咐了說直接送你回家的。」
「現在不行。」秦傾低着頭翻出慕秦川的電話,「我必須先去醫院。」
跟司機交待完她才撥通了慕秦川的電話,這一回他接電話沒有再像之前那麼迅速,但還是很快接起來了,「怎麼了?」
「蔚蔚進醫院了你知道嗎?」秦傾有些着急地說,「既然你還沒下班,那我先去醫院看蔚蔚啦?你下班了再順便來醫院接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電話那頭,慕秦川明顯沉默了片刻。
這下輪到秦傾疑惑了,「怎麼了?不行嗎?」
慕秦川的聲音這才重新響起,卻已經變得有些有氣無力,「當然可以。你去吧,我回頭來接你。」
「嗯!」秦傾點了點頭,這才又對司機道,「先去醫院就可以了。」
到達醫院之後,秦傾第一時間便趕到了蔚蔚所在的病房,一推開門走進去,果然見蔚蔚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插着輸液管,臉色也依舊微微有些蒼白。
儘管病房裏擺滿了鮮花和果籃,可是卻只有她一個人,那模樣可不可謂不淒涼。
蔚蔚原本坐在床上玩着手機,一抬頭看見她,頓時撒嬌一般地哭了兩聲,「你可算捨得回來啦?」
因為懼怕花粉,秦傾連忙捂着口鼻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搞到胃出血呢?我昨晚跟你通電話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喝酒喝的。」蔚蔚有氣無力地回答了一句,同時打開床頭的抽屜,扔了一個口罩給秦傾。
「那你幹嘛喝那麼多酒啊?」秦傾迅速戴起口罩,又是心疼又是埋怨。
「應酬啊!」蔚蔚眼神依舊哀怨,「昨晚跟你通完電話之後,我哥突然有急事飛外地去了,結果留下一個應酬的攤子給我。」
「應酬而已,你犯得着喝得胃出血嗎?」秦傾忍不住又埋怨了她一句,眼見着她臉色還蒼白的樣子,語氣還是軟了下來,「怎麼樣?還是很難受嗎?」
「難受。」蔚蔚重新躺了下去,「難受得不得了!」
秦傾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拿了床頭的杯子,「我給你倒點熱水吧。」
說完,她便起身走到飲水機面前,為蔚蔚接起了熱水。
正在此時,病房門卻再度被人敲響了,秦傾剛好站在病房門的對面,一抬頭就從門上的那個小窗口裏看見了一張有些面熟的臉。
她不由得微微僵住,轉頭看了蔚蔚一眼,上前打開了病房的門。
門外站着的人還真是面熟,門一打開秦傾便徹底認出來了,這不是陸歐翊身邊的助理陳凌嗎?
沒想到戴着口罩陳凌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見到她,彬彬有禮地笑了起來,「葉小姐。」
秦傾一時還有些沒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陳凌手裏的花,「你來探病的?請進。」
陳凌微笑着點了點頭,走進了病房。
原本臉色蒼白滿臉痛苦的蔚蔚神情卻已經變了變,似乎比之前要冷了一些,她只是平靜地看着陳凌。
「上官小姐,陸先生知道你因為昨晚的酒會喝多了,還進了醫院,原本是打算親自來探望的,只不過太忙,抽不開身,所以派我做代表,來探望你。」陳凌說着,將手中的一大捧鬱金香放了下來。
「有心。」蔚蔚有些冷淡地說了一句,而後抬頭看了秦傾一眼。
秦傾就站在床位的位置,也看着她,蔚蔚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陸總還想對上官小姐說聲對不起。」陳凌繼續道,「身為生意上的拍檔,昨晚他實在是沒有盡到拍檔應盡的責任,才讓上官小姐喝了那麼多酒。陸總感到非常抱歉。」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蔚蔚似乎有些不耐煩,「喝多少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看得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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