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不是,我都跟這麼跟你說,你還不理解嗎?」
扭動着肩膀,張誠裝作動手的樣子,立馬向後一退道:「表弟,干他!」
「噹啷!」
拔出腰間的長劍,司徒耀祖立馬沖身上前,
望着司徒耀祖敢動手,匪首立馬怒吼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然而就在雙方交錯的那一刻,匪首立馬察覺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似乎低估司徒耀祖了,
手中北清劍法施展出來,司徒耀祖的動作宛如驚鴻一般,
「唰!」
一劍劃開匪首的脖子,司徒耀祖顯得十分冷靜,
畢竟他從北清派下山,敢獨自一個人前往汴京,就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很能打!
望着司徒耀祖一個人戰鬥,張誠也是忍不住的嘆着氣上前,
原本他都打算「從良」了,可最終還是沒這機會啊!
「哈!」
手中大刀砍下,一名山匪看着張誠,不由得怒吼起來,
但就在下一秒,張誠快步向前,捏住對方的手腕就轉動起來,
「分筋錯骨手!」
「咔嚓!」
悽厲的聲音響起,山匪立馬慘叫起來,
卸掉對方的手中刀,張誠則是將其撿起後,向前猛的揮舞起來,
「夜戰八方!」
擺出霸氣的姿勢,張誠不由得怒喝起來,
「表哥,錯了,那不是夜戰八方!」
望着張誠,只見司徒耀祖忍不住的吐槽起來,
「我!」
無語的看着司徒耀祖,張誠則是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因為他難道不知道自己耍錯了!
片刻鐘後,山匪們望着眼前沾滿鮮血的司徒耀祖和張誠,慌亂的逃走了,
看着四周的場景,張誠也是一陣無奈,
畢竟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刀劍的殺傷力雖然沒有槍械大,但造成的創傷,卻不是槍械能比擬的,
哪怕張誠早已經在佛羅里達做過類似的事情了,但還是有些皺眉,
畢竟他搞的可不是同胞啊!
可就在司徒耀祖在一旁休息的時候,張誠卻是來到被一劍劃破喉嚨的匪首面前,蹲下身子開始摸索起來,
「表哥,你幹嘛呢?你不會........」
害怕的看着張誠,司徒耀祖有些畏懼的後退,
面對司徒耀祖的目光,張誠則是怒吼道:「我摸錢呢?你想哪去了!」
「噢噢噢!這樣啊!」
恍然大悟的看着張誠,司徒耀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一匹馬飛快的跑了過來,
就在上面的人看見道路間的場景,立馬嚇得尖叫起來,
當馬兒受驚後,猛的停下,只見對方從上面重重的摔了下來,直接暈了過去,
「表哥,他在叫什麼?」
不解的看着這一幕,司徒耀祖則是揉着腦袋,一臉的不解,
望着司徒耀祖,張誠在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模樣,不由得捂着臉道:「你看看咱倆,像不像在路邊殺人越貨的悍匪!」
猛的一愣,司徒耀祖這才反應道:「咦,好像真的挺像的啊!」
「那你說他為什麼要尖叫!」
扭頭對着司馬耀祖開口,張誠不由得詢問起來,
嘴角抽搐的看着張誠,司徒耀祖則是沉默了起來,因為他感覺,自己似乎問了一個蠢問題!
許久後,落馬的人清醒了過來,
不過望着對方的模樣,司徒耀祖則是瞪大眼睛道:「表哥,他不是!」
「她就是!」
打量着眼前人,張誠則是微笑道:「敢問,閣下的胸大肌,為何如此浮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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