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會在宴席上,錦書許給她一個前程。
林琅自小好勝,家中兄弟堂兄弟都不少,但是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得到林知府的重視,自小把她帶在身邊教導,出任知府,更是從北州的縣把她帶到了任上。
從這點可以看出,她的能力,得到了林知府的認同。
之後是關於她人品的調查,人品有瑕疵的一點,在於她冒領石榴的功勞,這點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也不是絕對的壞事,人有缺點,就容易管治。
她有野心,她看上少淵不單單因為少淵長得丰神俊逸,更多的原因,是少淵的身份。
但她知道女子往上爬的機會,就只有成親,嫁得好,才能爬得高。
如果有別的機會給她,她就不一定會拿婚事來當賭注,這不,糾風隊隊長一職,她十分樂意接受,得到這個職位,她就把嫁給少淵的念頭拋諸腦後了。
當社會給與女人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相信有很多女人會願意自己奮鬥,而不是當菟絲子依附男人過活。
真愛除外。
很快,對林琅的定品下來了,最低的九品官,除了是糾風隊隊長之外,她還是匡正司的副司,所以只有她定品,當然,其他女子俸銀是有一份的,也算是女吏,就是沒品階。
第三天的巡查,就拿下了一名登徒子,是個三十四歲的男子,門派渣徒,下山諸事不順,對一名十六歲的姑娘動手了,拖到了野外,剛好是林琅帶人巡查到那一帶,拿了個正着。
幸好,那登徒子才剛撕了那女子的衫,還沒能成事,林琅拿下了登徒子之後,便用披風蓋住女孩,帶回了匡扶司。
一路,她對女子保護極好,沒讓她露臉,而且一直安撫着她的情緒。
回到匡扶司的時候,錦書剛好在,叫辛夷給她處理了一下傷勢,都是反抗時候造成的皮肉傷,臉被打了幾巴掌,腫起來了。
姑娘被嚇怕了,一直哭,林琅全程握住她的手安撫。
女子名節很重要,林琅對錦書說:「總司,不如我親自去她家中一趟,跟她父母說一聲,等臉消了腫才回去,這樣四鄰八舍就不會起疑心。」
錦書道:「就依你說的去辦。」
錦書也知道,即便北州民風比較開放,但這樣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這姑娘的名聲就毀了。
在這個時代,名聲毀了,這輩子也就毀了。
現在送回去,也不可能避過左鄰右舍,普通百姓的房子都是挨着的,矮矮的一間,說話大點聲隔壁家都能聽到,根本做不到不被任何人發現地送她回去。
大晚上的更不妥,晚上寂靜,有什麼動靜也休想瞞過其他人,尤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她回想起來肯定會哭,這一哭,鄰居街坊的肯定會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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