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了機票,誰知道卻已經只剩晚上的機位,飛回海城,也已經是凌晨了。
景澄倒是無所謂,隨手訂了一張票,玩一樣的。
到了傍晚她才開始收拾東西,簡單裝了幾件衣服進行李箱,多餘的東西也懶得帶,拖着小小的行李箱就準備出門。
誰知道她剛剛打開門,門外正好有一個人,正抬起手來按她的門鈴,門一打開,門裏門外的兩個人都愣了。
張康與手裏拎着大包小包的雲膳樓袋子站在門外看着她,「江小姐,你要出門?」
景澄看着他,一下子就丟開了手裏的行李箱,抱了手臂看着他,「稀客呀!」
張康與笑了笑,只是看着她剛剛丟開的行李箱,「是準備出去旅行麼?」
景澄轉身踹了那箱子一腳,回答道:「不是,準備拿去扔掉。」
張康與看了一眼她身上全副武裝準備出門的架勢,也不揭穿她,只是道:「今天是年三十,喬先生現在正在家裏團年,待會兒會過來。我這裏有一些半成品的菜式,你只需要稍微加工一下就能吃了。」
說着,他便走進來,將手裏的袋子放在餐桌上,一一將裏面的食盒取了出來。
景澄站在桌邊抱着手臂參觀,聽着他介紹每道菜的加工方法,心不在焉地翻着白眼。
大約也是看出她不耐煩,張康與並沒有久待,很快就離開了。
景澄看着他送過來的那些半成品菜式,也不管什麼蒸炒煮燜,一股腦地都用微波爐加熱了一遍,能吃就吃,不能吃就倒掉。
隨後她開了一瓶酒,選出幾道勉強能吃的菜,對着電視機自斟自酌起來。
春節聯歡晚會開始半小時後,景澄聽到門鈴的聲音,眯了眯眼睛站起身來,解開頭上的皮筋,撥順了頭髮,隨後才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着一個闊別已久的男人,難得地沒有穿西裝,裏面是一件灰色高領毛衫,外面是一件駝色大衣,竟有種她最近看的韓劇大叔男主的范兒。
景澄倚在門框上,微微偏了頭看着他,「先生找誰?是不是走錯門了?」
喬慕灃上前一步,直接將她逼入房內,抵在玄關的牆上,低頭看她,呼吸間噴出淡薄的煙草味和酒味,「走錯門?我先檢查檢查。」
景澄微微偏了頭,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毛衣里,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捏了一把,隨後低笑一聲,說道:「瘦了。」
景澄聽了,輕笑了一聲。感覺着他的手還在遊走,她也不回應,靜待着他一樣一樣地檢查。
&髮長了。」
&膚變白了。」
&了。」
……
景澄一把捉住他的手,偏了頭,媚眼如絲地看着他,「沒有雨水滋潤,自然是長不大的。」
喬慕灃帶笑的眼眸沉沉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很快就低頭吻了下來。
景澄避了避,卻依舊被他深深吻着,沒能躲開。
隨後,他解開她腰間的扣子,將她抱了起來,重新抵在牆上。
景澄還有些沒能回過神,便已經進入了另一重境地。
她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深邃的眼眸,聽着自己的聲音和他的呼吸聲,不由得有些恍惚。
難道真的是距離產生美了?
隔了這麼久沒見,在他眼裏她會更讓他心動一些,更迫不及待一些?
犯賤的動物!景澄腹誹,可是隨後,又忍不住在心底嗤笑了一聲。
她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犯賤呢?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想到這裏,她低下頭來,主動吻住了那個男人的唇。
既然已經犯了賤,那不如犯得更徹底一些!
……
半小時後,喬慕灃將她放了下來,她踩在他的腳背上,全身綿軟無力,哼哼唧唧一動也不想動。
喬慕灃便就這樣帶着她回到了客廳,將她放進沙發里。
看了一眼茶几上擺着的食物,他微微皺起眉來,「張康與沒跟你說這些菜該怎麼做?」
景澄躺在沙發里,拿腿蹭着他,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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