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去,你們這是公益性質的,上次就沒有錢,明天我還要去演屍體,一天能賺二十五呢。」說完又繼續回到桌前看書。
聽着姜白的話,姜月咬了咬嘴唇,想着自己已經在白天的時候和園長說好了,如果姜白不去豈不是放了鴿子?
最後一跺腳:「園長不給我給!給你再加五塊,給你三十!而且你不是單身嗎?我還可以介紹我又溫柔又漂亮的同事給你認識,去不去!」
姜白聽到這話之後放下手中的演員聖經,站起身來義正詞嚴地說道:「姐,錢不錢的我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我熱愛公益活動,為了提高孩子們的安全意識和防範能力,增強師生應對突發狀況的心理素質,為了他們能茁壯成長,老弟我義不容辭,這些孩子都是祖國的花朵,沒有他們哪有未來?」
「就這麼說定了,那您受累,今天好好準備準備,明天跟我一起去學校。」
「瞧好吧您就!」
送走了姐姐之後,姜白長呼一口氣。
「一天三十塊的活,只需要扮演一下暴徒就行,對手都是些小朋友,前後不過幾十分鐘而已,這買賣划算。」
但這也應該是姐姐為了讓自己不那麼辛苦,所以特意找由頭給自己錢花。
畢竟就算除了這次,以往姐姐也會找各種理由拿錢給自己。
只是,以前姜月給的那些錢,姜白都一直存着,以備不時之需。
至於同事不同事的倒是無所謂,只要以後能出名,能賺到大錢,大丈夫何患無妻?
反之,如果自己練自己都養活不起,那還是別耽誤別人了。
貧賤夫妻百事哀,姜白見的太多了。
想到這裏,姜白已經開始思索明天自己要怎麼演了。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沒答應也就算了,但自己既然答應下來,自然馬虎不得。
而且除了上次的人販子外,這也是姜白第二次演戲份如此多的角色。
如果不演得像一點,祖國的花朵怎麼成長?怎麼提高教師們的防範意識?怎麼對得起這三十塊的片酬?
晚上,姜白又寫小傳又想台詞,甚至還給自己想了一套武打動作。
這對於曾經混跡武林的姜白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一直到十二點多才睡。
第二天,姜白和姐姐一起坐上公交車。
來到了幼兒園之後,見過了信心滿滿的園長,從辦公室里拿了黑色頭套和氣球做成的武器之後就去幼兒園外面待機。
吹氣球,看人物小傳,熟悉角色,觀察等一下演習時的走位路線。
等到八點左右,老師帶着孩子們來到前院裏做體操。
家長們也已經就位站在外面等着看自家孩子的表現。
就在這時,一名家長看到了姜白手中的裝備。
「兄弟,你今天扮演壞人?」
姜白看了看對方,穿着t恤休閒褲,腳踩一雙皮鞋,約莫三十來歲,就是頭有點禿,估計是哪個孩子的家長。
「是啊,我姐在這當老師,我就是臨時客串來的。」
「那你這個」那名家長指着姜白手中的小紙條好奇地問道。
「一些提前的準備而已,畢竟要演得像一點嘛。」
「挺好,很多拍戲的演員都做不到你這樣了。」對方讚賞的點了點頭。
站在外面和這些家長們聊了一會,姜白髮現這些家長心還是挺寬的,一個個的都讓自己演得像一點,害怕到時候起不到警示作用。
就在這時,姜白忽然在外面看到姜月衝着自己使眼色。
「各位先不聊了,我來活了。」
說完,姜白眼神突變!
做過二十多年臥底,什麼髒活累活都幹過,在武林盟主身邊演了二十年,現在演個暴徒自然遊刃有餘,而且帶了頭套,自己這張帥臉的迷惑作用也無需考慮。
別的演員可能是演技派,但姜白那是純純的體驗派。
但在那些家長們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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