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穿着各異的人姜天昀也忍不住讚嘆大唐的包容性之強,怪不得唐朝時期萬國來朝文化多樣性如此之強簡直就是縮小版的萬國。
幾人不斷往前走,一位又一位凹凸有致卻明碼標價的女人從眾人身邊走過,周圍的建築也發生了變化,這一棟叫風花樓,那一棟叫落月閣,門口的老婦人賣力地攬客,說裏面的姑娘多麼多麼漂亮之類的話。
但姜天昀卻只是滿臉阿彌陀佛,現在別說碰女人了見一面腰子都隱隱作痛,現在說他下半身皈依佛門那簡直是一點問題沒有。
突然一聲打罵瞬間吸引了姜天昀的目光,只見落月樓門口坐着一位披頭散髮的男人,灰塵沾染卻抹不去他臉上的英俊,一身白袍此刻卻因為在地上打滾幾乎成了灰袍,雜亂的頭髮不知多久沒有打理。
門口的守衛卻如同驅趕蒼蠅一般用手中的棍子不斷驅趕着門口的男人。
「快滾快滾,這裏不是你這種瘋子該來的地方。」
「吾可是酒後成詩青蓮詩仙李白之後,李嘲仙!你可看好了!否則別怪我青蓮劍手下無情了!」自稱李白之後的瘋子揮舞着手裏的樹枝渾身酒氣很難想像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滾滾滾!誰管你是誰,天天來這裏白吃白喝,要不是暖憐小姐可憐你,你早被我打死了!」那人說着就要抽出棍子繼續驅趕乞丐,但下一刻落月樓之中傳出一位女人的聲音。
她的嗓音猶如天籟之音,悠揚而動聽,讓人不由自主地陶醉其中。一位女人款款走到門口,看到李嘲仙也是一驚,隨即蹲下身子,拍去他身上的灰塵,語氣里略顯責怪,說:
「大詩仙你怎麼跑這裏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待着嗎?」
「本詩仙想去哪就去哪自由爛漫才是我的歸宿,小小房間困不住我。」
「好好好大詩仙,但是我現在在賺錢等回去了才有酒喝啊,既然來了那就在門口安安靜靜等我好不好?」李嘲仙微微皺眉,從口袋中摸索一陣,摸出一張揉皺的紙團塞到女人手裏。
「這可是詩仙的墨寶,你可要感恩戴德收下啊。」說完後李嘲仙便安安穩穩背靠落月樓坐下,不再喧鬧。
女人心生疑惑,緩緩打開紙團,只見其中赫然寫着一首詩:眉似柳葉含情脈,眼如秋水映星辰。唇若塗朱櫻桃顆,齒如編貝齊白人。冰肌玉骨清無汗,羅裳素裹束纖身。翩然乍來驚四座,疑是仙子下凡塵。
女人怔住片刻隨後會心一笑,將紙張折好放入衣袖之中,看着李嘲仙安安靜靜待在這裏也鬆了口氣,正要回頭上樓卻被守衛叫住。
「暖憐小姐,李嘲仙已經瘋了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你都這麼養着他,即便你是頭牌歌妓銀兩也不夠吧。」
「無妨,當年他是第一個把我當正常女人看的人,我答應他要把未來交給他。」暖憐笑了笑不再言語進入落月樓。
這下姜天昀反倒對這瘋子來了興趣,從守衛和那位女性的談話來看,李嘲仙似乎不是天生就是如此瘋癲,那一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抱着各種疑問姜天昀走到落月樓門口,守衛見到幾人衣着陌生也是滿臉堆笑,估計又是哪一家來長安遊玩的富家公子哥,這下可好了。
落月樓之中燈火通明,周遭都是各類舞姬搔首弄姿,勾人的眼神如同餓狼一般挑選着肥羊,底下也是座無虛席。
各式各樣的男人坐在底下,有錢的早就帶着女人進了房間沒多少錢的也只能在這裏看看舞姬,自然也有些富家公子哥在台下挑選,看看哪一個才是最符合自己胃口。
姜天昀默默坐下,打量四周。其餘人有的選擇自行偵查,也有的跟隨姜天昀一同進入了落月樓,禪心和花婉晴則是選擇跟着姜天昀,一個是為了保護兩人一個是盯着姜天昀,要是他敢亂看就把他眼珠子扣下來。
但姜天昀進入後卻眉頭一皺,這裏至少有三個寄靈人,雖都比自己弱但也不容小覷,其中一位氣息不加掩飾,也正因此被姜天昀窺探的幾乎一覽無餘,三等大焦熱級別的寄靈人,該說不愧是大唐盛世嗎?隨便進入一個地方都有寄靈人。
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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