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這金歡竟還做足了防備!
這顆人頭,只不是從一具屍體上砍下來的罷了,臉已經被砍的認不清,就是為了魚目混珠。
若是金歡查驗後不信,那可就麻煩了。
要是他直接翻臉,那就只能硬打,而此刻這個距離,城樓上的弩箭都正對着自己這邊,若是開打,肯定死傷慘重。
想到這裏,熊春冷汗直冒。
而呂布,依舊風淡雲輕,他淡笑一聲道:「金將軍不愧是守關大將,這般小心倒也不為過啊,哈哈。」
金歡拱拱手,笑道:「肩擔重任,不得不如此。」
「不過無妨,待驗明正身,再進不遲,不過耽擱片刻功夫罷了。」
說到這,他大喝一聲:「趙正,來吧!」
趙正微微側目看了一眼呂布,視線剛與呂布對上他便扭開,而後提着頭顱往前而去。
與此同時,其餘人開始往後退去了百米。
這個距離,依舊在城樓上的床弩射程之內。
趙正提着人頭到了城樓之下,大門隨之而開,數名士兵走上前來與之交接人頭。
趙正翻身下馬,遞去人頭時小聲說了幾句。
這個距離,除了前來交接的士兵之外,誰也聽不見。
身後百米外,熊春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自知只要一露餡就要立刻打起來,連忙朝着呂布使了使眼色。
事到如今,他已經把自己歸屬為了「同一陣營」。
呂布未做表示,他依舊仰着頭,看着城樓上的金歡。
而接過頭顱後的那些士兵,則直接臉色一變,而後關上城門,奔跑着向金歡而去。
趙正則再度上馬,等在了緊閉的關門口。
莫名的,一股肅殺氣氛在人群中蔓延,連呼嘯的風也刮的兇猛了起來。
城樓之上,金歡已經拿到了頭顱,但看着這血肉模糊的頭顱,哪裏能分得清是不是正主。
而此時,其中一名士兵卻悄聲說了幾句話。
幾句話聽完,金歡心中猛地一跳,臉皮甚至都跟着微微抽搐了起來。
他並未聲張,只是努力保持着臉色不變,而後看向城樓外的呂布笑道:
「我這好兄弟下手也忒狠了,將逆賊砍的血肉模糊。」
「若是呈給陛下,陛下不說認出是逆賊,倒是有可能被嚇一跳,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熊春心中一跳。
完了!果然如此!騙不成了!
玩脫了呀!
糟糕糟糕!
正當他心中惴惴不安,覺得下一秒就要撕破臉時,呂布卻朗聲道:「那只能怪趙將軍下手太狠。」
「但應該是能看得清的吧,畢竟,這可是確鑿的事實啊。」
金歡笑着點頭:「認得清!秦澤之前在京師,我可是看着他長大的。」
「便是化成灰,那我也認得清啊,哈哈哈。」
「不錯, 這正是逆賊!」
二人說完,皆大笑之。
熊春這時卻懵了,他不理解,這怎會認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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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說的可都是真事啊大大們,也確確實實是一小丫頭,非常乖巧可愛的那種,讀一年級,還在車上跳了個科目三呢,老逗了。
小作者對熊孩子是畏懼的,但這萌萌噠的小丫頭,那直接投降>︿<
主要是我在吃雞爪,是滷的虎皮鳳爪,那叫一個香啊,人家就這麼眼巴巴的看着你,這誰能不給?
她媽媽帶她坐車,只帶了橘子和牛奶,她白天只吃了一根火腿腸,肚子餓着呢(這可不是我瞎編的,我豎着耳朵偷聽到的)
我還剩下兩根雞爪,給了她一根,她謝了我再吃,但或許是雞爪太好吃,她饞勁兒上來了,小聲說媽媽好餓。
火車上有賣吃的餐車,但東西忒貴,她們再過兩站就要下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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