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吐了吐舌頭,搖頭道:「不是什麼好話,我也不敢亂說。」
看她那小心謹慎的模樣,金長歌笑着一把摟住她,而後掐着她腰間的軟肉道:
「跟我你還瞞着呢?快說!」
晴兒被掐的笑彎了腰,一邊扭動着身子一邊道:「好啦小姐,你別折騰我了,我說還不成嘛。」
待金長歌鬆了手,晴兒環視左右,又走到門口,看外面沒人,這才又走到了金長歌身邊。
「小姐,你可不能說給別人聽哦,不然我可要挨板子啦,不對,挨板子都是輕的。」
金長歌卻是等的急了,皺着眉道:「什麼呀,這麼神神秘秘的。」
「瘋道士的幾句胡話而已,小姐你非要聽,唉。」晴兒苦着臉。
「快說!今天不說你就死定了!」金長歌作勢欲掐。
晴兒急忙躬身,貼到金長歌耳邊輕聲道:「那瘋道士邊走邊叫,我也只模模糊糊聽到了兩句,後面的也記不太清了。」
說到這,晴兒的聲音更小了。
「小姐,那瘋道士說:忠良殺害崩如山,無事水邊成異潭。」
話音落下,金長歌臉色一變。
「嘭」的一聲。
一旁的食盒在剛剛的嬉鬧中被推到了桌邊,這時正掉下來。
那食盒共有四層,外面鐫刻着精雕細琢的金龍圖案,但隨着這一落地,盒內木格散落一地。
晴兒正要彎腰收拾食盒,卻被金長歌一把拉住。
她神色凝重,「晴兒,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晴兒見她臉色如此凝重,嚇得臉色一白,急忙道:
「不知道啊,那官兵讓我不要聽,還讓我忘了這些話,但....但他越是這麼說,我反而更難忘掉,我就知道這肯定不是好話。」
「唉,怪我,早知道就不該在今天出府去看宋媽。」
金長歌看晴兒嚇的小臉煞白,她拍了拍晴兒肩膀道:「沒事了,我就問問。」
「後半句你肯定聽不懂,但這前半句我想你肯定懂一點,我可教過你讀書識字的。」
晴兒知道瞞不過,她低着頭,小聲的嗯了一聲。
金長歌笑了笑,「好啦,傻丫頭,沒事的,不要害怕。」
「不過呢,確實不能和別人說,難怪那些官兵要抓那道士。」
「下次出門,你可得小心點,不能卷進去。」
晴兒急忙點頭,這才彎腰收拾起了食盒。
金長歌也再無心吃飯,她坐在椅上,撐着下巴靜靜沉思了起來。
「這食盒這麼精貴,花了好多銀兩,怎麼這輕輕一摔,就散架了呢,唉。」
晴兒皺着眉頭,將散落的木格往食盒中塞。
聽到這話,金長歌低頭看了一眼,見她手忙腳亂,遂開口道:
「行了,壞了就壞了吧,別硬塞了,以後也沒法用了。」
「我說呢!原來是裏面的木頭朽壞了!」晴兒找到了原因,皺着的眉頭也跟着鬆開了。
金長歌低着頭,皺眉道:
「晴兒,我問你,宋媽家住的地方那片都是貧窮百姓,你每次去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他們議論秦澤謀反之事?」
晴兒抱着食盒站起身,看着金長歌道:「小姐,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每次出府,都是直接去宋媽家,什麼茶樓胭脂鋪這些地方我都不去。」
「不過有時候我走巷子,確實有一些人在閒聊,經過他們的時候,他們就不大說話了。」
金長歌面露疑惑之色,「為什麼?」
晴兒撅着嘴道:「閒漢能聊什麼?我穿着王府的衣裳,跟他們可不一樣,他們自然不敢說什麼話。」
看着晴兒那神氣的模樣,金長歌打趣道:「瞧把你能的,一個小丫鬟就有這麼大做派了啊。」
晴兒嘻嘻一笑,「那怎麼說我也是慶王府的丫鬟呢!那自然不一樣咯。」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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