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灰暗的雲朵像是氣球被飛機扎破,一輪寒月透過舷窗映入我浮腫的眼帘。
那麼冷,那麼的白,又那麼的痛!
旁邊的成烽不停的用雞蛋擦着我手腕,每擦幾下,成烽就會將雞蛋一口塞進嘴裏吞掉。
很快,二十個雞蛋就只剩最後一個。
「不給我留一個?」
「你吃沒用。」
說着,成烽就將最後一個雞蛋吞進口中。
「你吃了有用?」
「我是打手!」
看着他嘴裏不停飆灑出來的碎末,我反手將水壺遞過去:「多吃點!」
成烽搖頭拒絕,費力咽下雞蛋:「撒尿。」
撒尿的意思是水不能多喝。
身為少年班的總教頭,成烽的話極少,能說兩個字絕不會說三個。
少年班解散,成烽跟我一樣的教師夢都破碎,他跟了夏冰雹,做了夏冰雹的貼身護衛。
雞蛋用完,成烽又在我手腕上綁上冰袋,讓我淤青快速消腫。
跟着像拎小雞般拎起我,像在少年班時候教我使用降落傘。
時間緊迫,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跳傘是最短最快的抵達方式。
「你不能抱我一起跳?」
「我要抱羊!」
「抱什麼?」
「羊!」
臨時抱佛腳練完跳傘,成烽馬不停蹄再給我貼上鬍子再化妝。
在不帶任何身份證明的情況下空降吐火羅,鬍子是必不可少的通行證。
「這個世界上,有挨了十幾槍都死不了的人嗎?」
「多!」
「那挨了十幾槍沒死,還能跑五公里的人,你見過沒?」
「見過!」
「那有腦袋中了槍還能把三百斤摩托甩出十米遠的人嗎?」
「嗯」
已是滿滿土得掉渣跟駱駝人無二區別的成烽轉過頭來:「三百斤?十米遠?」
我指着太陽穴挑釁說道:「打的這裏,十米出頭!」
成烽轉過背賞給我三個字:「吹牛逼!」
我冷笑:「騰老十跟我一起。摩托就砸在騰老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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