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槍口深深陷入我的肌膚中,帶來最深的怨毒和憤怒。
天空中的飄雪在這一刻似乎都感受到彴約的潑天殺機,嚇得裹緊身子飛躥逃逸。
「你自己要來洗澡。」
「是你給我的選的溫泉!」
彴約的聲音更加悽厲,如同噴發的岩漿濺起,連空氣都在燃燒:「是你說的問題不大!」
我平靜看着那蓬含羞草輕聲說道:「問題確實不大。你並沒有被蛇咬。」
「你怎麼知道?」
「我檢查過!」
轟!
制式手槍力道勃然加大,余光中,彴約用力的扣着扳機,那細嫩還沾着水珠的食指顫慄不休:「你混蛋。童師。」
我抿着嘴,目光鎖死含羞草,死死咬着牙,神色冷漠完全不在乎彴約是否會摳動扳機。
「你看什麼?」
「看花!」
「花怎麼了?」
我輕輕抬手指着含羞草,漠然說道:「含羞草,開花了。」
「什麼意思?」
我偏頭過去,冷冷看了已經戴上面罩的彴約一眼,輕描淡寫說道:「剛才那條眼鏡王蛇」
「本應該在冬眠。」
彴約雖然戴上了面罩,但卻沒戴雪鏡。
那雙凌光滲人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帶着千奇百怪的情緒,羞惱羞憤羞澀羞不可扼卻又殺意凌天。
「你想說什麼?」
我平靜看着彴約輕聲開口:「要不要開槍?」
彴約黑曜石般精亮的眼睛驀然收縮,冷冷與我對視,突然厲聲呵斥:「今晚的事,爛在肚子裏!」
「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我殺了你所有女人!」
「再殺了你!」
「轉過去!」
從溫泉回到營地已是萬籟靜寂,看見我和彴約出去的熊軍只是跟我對了手電光便自悄然隱匿。
整個一晚上的時間,我的腦海里只有兩個畫面。
那條還應該在冬眠的眼鏡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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