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怕。」
林岳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恐懼,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幽藍星使的手腕上面,隨後,就像觸電一樣,立即收回手,驚道:「他他他已經死了!」
張若塵的眼神一寒,道:「我說他現在只是受了重傷,他就是重傷。明白嗎?」
「明白,明白。」
林岳就像小雞嘬米一樣,不停點頭。忽的,他的眼睛一亮,道:「前輩的意思是說,以我的修為,殺不了全盛時期的幽藍星使,卻能殺死受了重傷的幽藍星使。」
「沒錯。」
張若塵繼續引導的問道:「那麼,他又是怎麼受了重傷?」
「他不是被你打成重傷?」
林岳本來是想這麼說,可是看到張若塵的眼神,卻又立即將話吞了回去,試探性的說道:「幽藍星使與我們兩儀宗的一位神秘前輩決戰,兩人打得兩敗俱傷。最終是我在關鍵時刻出手,不僅救下那一位前輩,而且還出手殺死受了重傷的幽藍星使。前輩,這樣可以嗎?」
不得不說,林岳真的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天才,讓張若塵都有些佩服他。
張若塵笑道:「怎麼編是你的事,想要成名,千萬把握這一次機會。只要成名,今後想要什麼不能得到?」
「多謝前輩栽培,林岳必定不會忘記前輩的恩情。」
林岳露出感激不已的神情,雙手按地,連忙磕頭拜謝。
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地上只剩幽藍星使的屍體,哪還有張若塵的身影?
林岳向四周看了看,確定張若塵已經離開,才冷哼了一聲,「前輩,什麼狗屁前輩,肯定是殺了幽藍星使,又怕被黑市報復,所以才想嫁禍到我的身上。不過我是兩儀宗的弟子,根本不怕黑市的報復。」
林岳站起身來,彈了彈膝蓋上的灰塵。
他的目光,向幽藍星使的屍體看過去,立即蹲下身,在幽藍星使的身上摸索,很快就將一卷聖旨找了出來。
將聖旨打開一看,林岳頓時激動得顫抖,興奮的道:「居然是幽藍星使的師尊,血獄聖者,頒佈的聖旨。只要有這一卷聖旨在手,再加上幽藍星使的屍體,誰敢說幽藍星使不是被我殺死?哈哈!」
那個神秘的邪道高手將幽藍星使的屍體交給他是什麼目的,林岳已經懶得去理會,只要有這一卷聖旨在手,就能說明一切。
林岳已經可以想像,回到兩儀宗,各位師長震驚的神情,還有各位師妹和師姐崇拜的眼神,還有數之不盡的修煉資源。
不行,一定要編一個完美的故事。
既然即將成名,怎麼能沒有一段讓人拍案叫絕的傳奇故事?林岳越想越激動。
離開雲中道觀,張若塵就徑直返回紅柳山莊。
張若塵相信林岳是一個追求名利的人,一定會用幽藍星使的屍體大做文章,達到一舉成名的目的。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林岳將真相說了出去,那麼,倒霉的也是紅欲星使,與張若塵有什麼關係?他完全可以換一個身份,重新佈置殺帝一的局,只是多浪費一點時間而已。
「幽藍星使被兩儀宗的一個天極境大圓滿武者殺死,消息應該很快就會傳出去,帝一會相信嗎?他會不會認為,紅欲星使已經與兩儀宗的勢力展開了秘密的合作?」張若塵的心中暗暗思考。
東域一共有五大勢力:黑市,東域聖王府,武市錢莊,兩儀宗,拜月魔教。
其中,東域聖王府所代表的官方勢力,既有陳家的背景,又有大量軍隊,還有儒道的文官,堪稱最為強大的一股勢力。
武市錢莊與黑市是死對頭。
拜月魔教與黑市既有合作,又是相互對立。
因此,整個東域,只有兩儀宗和黑市沒有利益上的衝突。即便,兩儀宗自詡是「萬宗之首」,「正道領袖」,實際上與邪道的代表黑市,從來沒有真正發生過大規模的爭鬥,全部都是小打小鬧。
紅欲星使就算在黑市的內部,再怎麼拉黨結派,帝一也完全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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