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笑:「你心裏當然不能有潘子鈞,你又沒有斷袖之癖。」
謝麟鬆了口氣:「為夫就算有短袖之癖,也絕不會喜歡那種沒品的。」
好不容易哄好之後。
傅東籬癟着嘴:「不是我愛哭,是月子裏的女人本來就情緒不穩定,這不怪我。」
「怪我。」謝麟暗罵自己沒人性,「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月子裏逗弄夫人,都是為夫的錯。」
侍女呈上一盞燕窩桃膠牛乳羹,謝麟用帕子細心地把傅東籬眼角的淚痕都擦乾淨,才伸手接過牛乳羹。
讓侍女看到自己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傅東籬有些難為情,小聲道:「我自己來吧。」
謝麟示意侍女退下,然後坐到床沿,用小勺子餵給她吃:「你現在是我們家最大的功臣,身份高貴,身子嬌弱,為夫伺候你都來不及,怎麼能讓自己來?」
傅東籬不好意思地瞅着他,剛被淚水洗過的眼睛烏黑透亮,漂亮又乾淨,看得人心頭一軟。
謝麟暗自嘆氣,他這輩子栽在這小妮子身上了。
一碗熱牛乳羹吃完,傅東籬有些不適地蹙眉:「我身上出汗了,渾身都是汗。」
「產後身子虛,出汗是正常的。」謝麟道,「稍後我用溫水給你擦擦。」
「謝麟。」傅東籬抿了抿紅唇,「人家都說產婦屋子裏不潔淨,男人應該遠離,這是真的嗎?」
謝麟臉色一冷,隨即想到她現在身體和心思都脆弱,忙溫柔一笑:「誰跟你說的這個?真是無稽之談。」
傅東籬撇嘴:「又不是哪一個人說的,我懷孕的時候偶爾出門玩,很多女子都這麼說。」
「都是無稽之談。」謝麟轉身命人去打盆溫水過來,還特意交代放些花瓣,然後轉身走到床沿,「有些產婦坐月子時,男人在外面鬼混,故意用這種藉口糊弄她們,她們信以為真,就一代代流傳了下來。」
男尊女卑的皇權制度下,但凡對男人有利的東西,不管是習俗還是規矩,自然會有一大波人吹捧,可怕的不是女人信不信,而是很多女人為了討丈夫歡心,強迫自己信奉這些,還要奉為神諭似的傳給自己的兒女,簡直愚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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