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權重組。他自己先拿大頭,再給小股東增加持股,給普通員工也發幾股。從上到下,都拿到好處,這新董事長就穩了。
朱銘說道:「到時候,還要請朱院長幫忙,教會他們科學種田,把玉米和紅薯也弄來。大家都得了好處,自然願意跟着我們干。下游還有那麼多土地,可以組織農民去開荒。廢棄的茶山,只要搞明白炒茶法,就能減少採茶工的數量,廢茶山也可以恢復過來。」
此時此刻,朱國祥不但被兒子說服,而且還有些興奮:「如果能夠完全掌控那裏,五年之內,我可以讓耕地面積翻倍!」
朱銘笑着豎起大拇指:「朱院長牛逼!」
朱國祥提醒說:「你把知縣和衙吏都得罪完了,剿匪之後,不能回縣城,避免被人打黑槍。」
朱銘點頭道:「我明白。到那個時候,就說自己剿賊受傷,傷勢過重無法走動,藏在黑風寨當縮頭烏龜就是。等徹底掌握了黑風寨,就算我大搖大擺去縣衙,他們也不敢拿我怎樣。畢竟我不是山賊,卻又有山賊的實力。」
朱國祥認真思索道:「沒那麼麻煩,你只需在黑風寨躲一陣。我來出面,跟老白員外搞好關係。既然白二郎掌控着胥吏,咱們跟白家修好就可以,剩下一個向知縣不用管他。」
朱銘問道:「這些日子,上白村有沒有什麼情況」
朱國祥說:「還是老樣子。白三郎去洋州了,還讓我轉告你一聲,說沒有當面告別頗為遺憾。」
「既然沒事了,要不要去打穀場看看我把那些弓手都收拾得服服帖帖。」朱銘想在老爸面前炫耀炫耀。
朱國祥卻完全不給面子:「不必,天快黑了,我還要趕回去吃飯。」
朱銘一聲嘆息:「唉,還是應了那句話,有後媽就有後爸。朱院長,你這個親爸,都快變成後爸了,一點也不關心兒子。」
「什麼亂七八糟的,」朱國祥懶得瞎扯淡,只提醒道,「這些船上裝着糧食吧我都沒看到幾個兵,當心山賊夜襲把你糧草燒了。」
朱銘解釋說:「我故意的,山寨不易強攻,得想盡辦法引他們下山。」
「你心頭有數就好,」朱國祥叮囑道,「等你攻下山寨,立即派人給我報信,我好去跟老白員外聊聊。」
「現在就可以去找他,」朱銘拿出一封信,胸有成竹道,「等他看完信件,什麼恩怨都能解開」。
朱國祥揣着書信回船上,一路心情複雜。兒子那蛇吞象的計劃,讓他始終擔憂,卻又頗為期待。
誰不想做大事啊
在上白村登岸,朱國祥徑直去白家大宅,很快就見到老白員外。
「朱相公請坐!」老白員外熱情相迎。
朱國祥拱手坐下,開門見山道:「我剛去了下白村,白宗敏已死,財產皆被官兵查封。」
「俺也有所耳聞,這廝勾結賊寇,遲早惹來殺身之禍。」老白員外當然知道啥情況,就是他暗中聯絡盧官人,一起請求向知縣殺人的。
只有一點很意外,老白員外萬萬沒料到,朱銘竟然能夠掌控那些弓手。
朱國祥把書信遞過去:「這是犬子所寫,請老員外過目。」
老白員外展信細讀,內容寫得非常直接。
就是分贓,向知縣要錢,朱銘要黑風寨,老白員外要下白村。人人得利,皆大歡喜。
順便還解釋一下,他不是向知縣的人,讓老白員外看完信當場燒掉。
將書信湊近油燈,一點點燒作灰燼,老白員外不禁感慨:「令郎真是能做大事的。」
朱國祥說:「犬子頑劣,不知天高地厚。」
「哈哈,這就是謙虛之言了。」老白員外笑道。
他對朱銘的利益分配方案很滿意,從頭到尾,他就沒想過染指黑風寨,只想趁機吞了小白員外的產業。
這廝讓家僕扶着,親自把朱國祥送出正門。
隨即又把白大郎叫來,吩咐道:「拿出家裏的錢財,立即裝船運去下白村,今晚便把田產和店鋪買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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