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讓他垂涎的地步。
他更多是想起了卡卡西的父親——旗木朔茂。
被稱為木葉白牙的男人,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是何等的耀眼。
連他們三忍,都在一定程度,被壓制了光芒。
卻落得那種卑微的死法。
大蛇丸譏諷一笑,只是不知是在笑朔茂,還是笑木葉……高層。
一壺酒,很快就被他喝得滴酒不剩。
大蛇丸站起身,言簡意賅道:
「走了。」
自來也望着他的背影,沒有挽留,只是低聲回道:
「別死了。」
「你也是。」
但這只是互相安慰的廢話。
兩人都心知肚明,一場戰爭,註定會一直死人,再死人。
生離與死別,到了戰場,就像一雙門對門的鄰居。
……
……
駐地醫院病房內,
「小弟弟,將衣服脫掉,姐姐幫你檢查一下,上半身都脫掉……誒,我不是耍流氓,別亂說話。」
一位芳齡二八的醫療忍者小姐姐,熱情洋溢地幫木下誠解開外套,準備更進一步。
木下誠躺在病床上,一臉生無可戀。
進入木葉營地後,大蛇丸就將他丟入了駐地醫院的病房。
也確實需要檢查身體,最近一周的特訓,木下誠身上留着不少傷。
雖不嚴重,但長時間不治療,也可能積累起暗傷。
至於檢查身體,需不需要全脫了,木下誠不敢說,也不敢問。
但這位名叫明日香的醫療忍者,光明正大捏了他好幾次臉。
「你的皮膚可真細膩,當然人也很好看。」
明日香的臉上有些雀斑,看着少年瓷娃娃般的臉,很是羨慕。
對於這種讚美,木下誠已經基本免疫,就如同別人問他「吃了嗎」一樣自然。
木下誠任由明日香擺弄,他平躺在床上,側過臉,朝着一旁打量。
病房不大,只放着兩張床。
而另一個住戶,同樣是一位少年。
銀色頭髮,看不見臉,被黑色面罩包裹。
桌子上還擺滿了水果,以及慰問卡,還有一束鮮艷的秋櫻,上面寫着一行祝福語:
希望卡卡西早日痊癒。
旗木五五開……啊呸,卡卡西嗎?
還是青春版!
木下誠瞬間來了興趣,整個人都支愣起來。
這可是除大蛇丸和照美冥外,他碰到的第三個「熟人」。
但青春版卡卡西,和日後那個死魚眼大叔的氣質差距很大。
他蜷縮坐在床上,雙手抱膝,孤零零一個人,就這麼望着窗口發呆。
就差在腦門上寫着:
自閉兒童、玉玉症患者……等字樣。
木下誠眉尖挑起,在心裏思量:
這個時間點,帶土在哪兒?
還有琳……
哎呀!!
「明日香姐姐,褲子就別脫了吧?我……弟弟來到新環境,認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