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鐵先生你沒富過,你不懂。」
鐵先生聽得眉毛一挑。他雙腿在空中晃悠了一下,忽然笑道:「你讓四小姐跟我說幾句話。」
正在『嗚嗚嗚』的呼延絲蘿頓時看向樂語,樂語面無表情打了個響指:「讓她說。」
牧晴眉急了:「但她——」
「讓她說。」
樂語調整了一下左手的鐵手環,平靜說道:「我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行的正,站得直,半夜尿尿都不用打燈。我怕什麼?」
牧晴眉一時間被他的厚顏無恥所震懾,無奈嘆了口氣,瞪了一眼呼延絲蘿才將她嘴裏的叉燒包拿出來放回自己兜里。
呼延絲蘿哈呼哈呼地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鐵先生馬上問道:「四小姐,你有沒有什麼事想告訴我?」
「我,我……」呼延絲蘿下意識看向樂語,但樂語只留給她一個帥氣的背影。她看向其他人,牧晴眉雙手抱胸一言不發,青嵐雙眼一直看着樂語,根本沒有絲毫留給她的空餘,其他人也沉默以待,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回答。
呼延絲蘿當然想直接說荊正威他們準備借刀殺光銀血會的人,但話到嘴邊卻又難以說出口。她這個年齡正是學習能力最強以及三觀定型的階段,這些日子的耳濡目染,對她來說並非毫無影響。
她知道荊正威沒那麼壞,知道荊正威心懷理想,也知道銀血會在衰亡。
而且就像那句話,『若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世間繁華,若她心意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雖然呼延絲蘿看過世間繁華心也還沒滄桑,但樂語的做法可是更勝一籌。
因為他現在所做的,是人生最寶貴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奮鬥。
你說呼延絲蘿對荊正威沒有好奇好感,那肯定是假的。
而且荊正威還毫無顧慮地讓她開口跟鐵先生說話,這份信任也讓呼延絲蘿心中的天平向他傾斜幾分。
不過這份好感再多再濃,也萬萬敵不過血濃於水的親情。
但是,她願意為了不讓父親和荊正威發生衝突而儘可能努力。
在這電光火石的幾秒內,呼延絲蘿竭盡所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說辭:「內城現在還是太危險,鐵先生你能不能趕緊回去讓父親和兄長們一起帶人過來,跟荊會長一起去鎮壓暴動?」
這就是呼延絲蘿的辦法。
只要父親他們過來,荊正威總不可能還對他們下手吧?
至於內城其他人的死活,呼延絲蘿不想管,也管不着。
鐵先生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果然是女兒胳膊往外拐,荊會長你好手段啊。」
「客氣了,人格魅力,說了你也不懂。」
「但荊會長你剛才為何堵住四小姐的嘴?」
「這叫做口球,是情侶之間的樂趣。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懂。」
「那在四小姐說話的時候,你讓手下抬起銃口,準備瞄準我等,又是何意呢?」鐵先生摸了摸下巴鬍渣:「是不是四小姐只要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你就打算馬上射殺我們?
呼延絲蘿頓時傻眼了,直勾勾地看着樂語。
樂語攤了攤手:「不是瞄準你們啊,我這是讓他們早點做好鎮壓暴民的準備。行了,跟你說了這麼久,火都快燒過來,就這樣吧下次再聊,再見——」
「荊正威。」
鐵先生將草繩劍拔出些許,露出寒鐵鋒芒:「你在說笑話嗎?」
樂語眯起眼睛看向他:「不是你先開始說笑的嗎?」
鐵先生:「此次動亂,望海公認為你有可能是幕後黑手。」
樂語:「若我是幕後黑手,教我不得好死,死無全屍,屍骨未寒……關鍵是,如果我是幕後黑手,我怎麼可能讓你有機會站在我面前說話?」
「畢竟計劃總有意外,或許是出了什麼事,讓你不得不提前發動計劃,借動亂機會血洗銀血會。」
好傢夥,他幾乎將細節都猜出來,前因後果也正確,但就是不對。
「我就是銀血會會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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