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同仇敵愾?看你以後卻怎麼自處!」
想到這裏,冷哼了一聲,返身到了一處大艙中去。
這處大艙,坐着幾十個道人,個個身上金光翻湧,靈雲噴涌,其中又有五位真人安坐在其中。
中間是一個老道,一身大紅道袍,面帶肅殺,卻是崑崙的崇真道人,崑崙是道門之主脈,此人也就無形中成了核心。
寧清道人上前稽首,說着:「慚愧,弟子卻有負所託!」
崇真道人目光在寧清道人臉上一轉,問:「怎麼?」
寧清道人面色慚愧,說着:「此子說不肯簽得道契,弟子勸他此子說着,無非是疏遠罷了。」
當下把情況一一說了,平心而論,這說的還是事實,但語氣和細節少許渲染,頓時一個傲慢無禮的道人出現在眾人腦海中。
崇真道人大怒,森森笑一聲:「我們去埋骨之處征戰,本是九死一生,不想還沒有抵達,就有着不識大體,不聽號令之人,如果人人學他,這還得了?立刻打殺了就是。」
說着就想起身,就在這時,一個道人長身而起:且慢!」
寧清道人舉目望去,看見卻也並非是成平道的人,眼睛眯了眯,卻聽這個道人勸着:「此子無禮極是,不過道規里也並沒有一定要簽道契,打殺了卻是不妥,還沒有征戰,先起內訌,以後怎麼應對師長呢?」
崇真道人臉上冷笑:「這位道友,依你說,難道不懲戒這種行為了?」
這道人之所以說話,是因崑崙出身的道人太過驕橫,同是地仙,說起來仿佛掌着生殺予奪大權一樣,動不動就要打殺,不過對王存業也沒有好感,說着:「與其自己打殺,還不如使他戰死沙場,以後有什麼危險的事,儘管驅使他去就是了,如果不去,這就是陣前違令,再打殺不遲。」
崇真道人聽了,覺得有理,淡淡看了這道人一眼,一言不發,又回歸坐上,顯是默許了。
這裏是崑崙道人,算是船艙中核心,有這決意,自然迅速傳播出去。
一處船艙,二個道人正在吐納靈氣,打磨道性,卻是成華真人和玄嵩,接到了傳信,成華真人若有所思的睜開了眼,過了許久,才說着:「玄尚又在惹禍了。」
玄嵩皺着眉,說着:「玄尚不是無智之人,為何激怒眾人,這豈不是自絕於人,壞了生機?」
成華真人沉思片刻,精光閃眸,說着:「如果是普通人,你說的有道理,可此子不同,玄尚一路行來,無不荊棘滿地,經過多件大事
「河伯法會,對當時的玄尚來說,危險未必小於現在,以後和魏侯搏殺,幾次游於險境,抵達道門後,又有撞天鍾事件,可是此子還是十五人仙,十六就成了鬼仙,二十成了地仙,還頒佈道論,轟傳天下。」
「因此看似絕了生機,卻也未必,玄嵩,你我經此一役,才大徹大悟,人還是要活着回去,才有一切,群人洶湧,你我卻坐眼旁觀不遲
自古艱難唯一死,在真的死亡前,大把的人可以慷慨激昂,但真的瀕臨生死,基本上沒有誰不改變。
「引刀成一快」的人放出來了,他日後成了偽總統。
「自古變法未有不流血者,流血請自嗣同始!」被殺害於萊市口,若是此人逃得一命呢?
這種誅心論當然刻薄,但很明顯,這對師徒有着很大改變。
靜室
王存業閉目冥想,只見生死轉盤上,點點金光在盤上,彼此有着或多或少的聯繫,仔細點着,有二百三十一個金光,正是全部地仙。
這時卻有一半左右帶着惡意,一股黑氣旋轉着,來者不善。
再看着三成金星,隱隱帶着灰氣,顯是疏遠鄙視,只餘一二成金星,還勉強保持中立。
王存業沉默良久,心裏更確定了這寧清道人在其中撥弄,冷笑一聲,看向着代表自己的金星。
只見這星光華灼灼,搖曳生姿,金光中帶着一絲青意,可以說,整個二百三十一個星辰中,再無一人能超越。
並且還帶着一種沉寂已久,終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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