績彪炳,乃是山寨支柱人物,所有人對他都持有極高的信任度。平素雖不太管事,但威望地位仍是不可動搖。
雖然陳封一年多沒有出手,但身上氣勢越發鋒芒畢露,甚至寨中頭領直視他時,偶爾也會感到一陣心悸。
幾乎所有頭領都知曉,寨主乃是武學奇才,大家現在練的都是各大門派的高深武學,可誰也不知道陳封練到什麼地步了。
……
正如杜迎所料,天王寨到了湖陽,由於將士水土不服,不敢貿然進攻,而是步步為營,結寨據守,暫行封鎖觀望。
龍王寨佔據地利人和,不斷派出部隊襲擾,雖說暫且奈何不得全面防守的對手,但也弄得天王寨煩不勝煩,沒法好好休整操練。
按理來說,遠道剿匪的軍隊需要在當地操演一段時間,才能完全適應當地作戰,可由於湖陽州府對當地失去了大部分控制力,導致天王寨兵馬無法輕鬆休整,只能頂着壓力適應。
雙方試探了幾場,都發覺敵人不好對付。隨即,天王寨派了使者,送上盧龍川的親筆書信,邀陳封一行人於陣前會晤,得到了肯定的回覆。
在約好的這一日,兩邊頭領各帶兵馬,在一處臨湖的關隘碰面對峙。
只見關隘高聳,旌旗招展,天王寨一行人立在牆上。而水面上是規模龐大的水師,舟船連綿,陳封等頭領便站在樓船船首,與對手隔湖相見。
「陳寨主、郭兄弟,別來無恙?」
項天傑大聲開口,陣前喊話。
郭海深看了眼陳封,見二弟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接過話頭,大聲回應:
「項頭領,又見面了。當日分別,還道來日重逢,不成想卻是刀兵相見。」
「是啊……」
項天傑語氣唏噓。
這時,郭海深頓了頓,決定先發制人,朗聲道:
「三年前,天王寨諸位弟兄大鬧安林府,劫獄救我,這份恩義我一直記在心裏。我也不願與天王寨諸位為敵,可伱們遠伐我等,我也不能束手待斃,只好手底下見真章,諸位多擔待了。若你們陷於我軍手中,我自會極力保全諸位性命,便當還了各位的恩情。」
聞言,項天傑無言以對。
自家有恩於郭海深,這是不爭的事實,他確實想打一下感情牌,然而還沒開口,卻被人家先堵死了。
天王寨內,許多頭領都認得郭海深,交情不差,此時也都搖頭嘆氣,默然不語。
盧龍川咳嗽一聲,接過話頭,目光鎖在陳封身上,大聲道:「這位便是陳寨主吧,久仰大名了。」
陳封抬眼瞥他:「你便是與我並稱北盧南陳,號稱天王的盧龍川?」
「正是。」
盧龍川撫須,正想說什麼。
然而這時,陳封卻忽然暴喝開口,聲震雲霄:
「我陳封大好男兒,竟與你這等貪圖榮華富貴的小人齊名!」
此言一出,雙方人馬皆被震得失神驚動。
兩邊的敘舊氛圍戛然而止,直接撕破臉。
盧龍川愣住了,他本想着大家都是綠林魁首,地位相當,雖說眼下互為敵我,可第一次見面也該先禮後兵,聊上幾句,沒想到陳封這麼不給面子。
他登時氣往上涌,臉色充血漲紅,也懶得客套了,怒喝道:
「陳封,你休要猖狂!你倒行逆施,為禍天下,我奉朝廷之命前來剿滅你這禍患,身負大義,你若是再執迷不悟,唯有死路一條!」
聞言,陳封面不改色,冷聲道:
「三年前,我們還是綠林同道,項頭領與我等並肩作戰,以兄弟相稱。可你們受了招安,便轉頭對綠林同道刀兵相向,背棄道義,甘當朝廷忠犬,還有臉與我等稱兄道弟,當真令人不齒!世人皆說北有天王,南有龍王,爺爺卻恥於與你為伍!」
天王寨不少頭領本來就頗為佩服陳封這樣的豪傑,聽得這番話,不禁有些慚愧,難以出言反駁。
他們一些頭領同樣對招安後的遭遇頗有微詞,可是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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