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罷?
時文修也知他顧慮。
這段時日她也總算弄明白了,原身的真實身份可不是什麼護衛,而是毓秀宮的大宮女!驚聞此事,她臉都嚇白了,就算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
宮女啊,這多危險的職業埃這要原身沒想法設法的出宮入了這禹王府,那她穿來後,豈不是要被圈在宮裏頭一輩子?失去了自由不說,關鍵是宮斗啊,一個不小心那可是要飲恨歸西的!她並非是貶低自己的智商,只是宮裏頭生存環境太險惡了,將她一個沒什麼宮斗經驗的人,乍然投放入那樣兇殘的環境裏,怕活不過一集吧。
更恐怖的還是魯海從前那話,按照他的說法,毓秀宮那位淑妃娘娘是有可能重新召她回宮的。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這幾天夜裏,無神主義論者的她求菩薩求玉皇大帝,千萬別讓那位娘娘想起她,希望這輩子、下輩子甚至下下輩子都不要想起她來。
魯海見她面上彷徨的神色,不免誤會了,遂同情道「你也別急,明武堂你雖待不了,可其他地兒定有合適你的好差事的。等回頭我求大哥去大總管那打聽打聽,若有合適的,就看看能不能想法子給你安排過去。」
這般一說,他就琢磨開來,怡心院與扶雲院算是好地兒了,府上的侍女們都爭破頭的想去這兩院當差,也不知現在缺不缺人了。不過張總管若肯的話,安排個人進去應沒啥問題。
可轉念一想,若她真去了這兩院當差,那日後又豈能隨意外出?她不能出來了,那他的武俠劇怎麼辦?還不得急死他!
「要不,要不等問問採買的管事,你去那當個採買的僕婦?」
對,這個差事好啊!魯海都為自己這個主意叫好。
她外出採買,他也外出執勤,若能路上遇上了,豈不是就能給他講上一段了?
時文修卻搖搖頭,她還是想保住護衛的這份工作。
她好不容易在明武堂打開了局面,讓眾人慢慢接納了她,若離開,那現在經營的這一切豈不是白搭?況且,她對這裏也有了感情,讓她離開,她捨不得。
「魯哥,我還是想繼續在咱這當差。既然這段時間魯首領同意讓我過來點卯,那說明我還是有希望繼續留下來的,我想試試。」
雖然現在的她也知道了,這種大環境下,護衛這種工作是不會招女人的,可她就是不甘心,還是想努力爭取一下。或許,她能開先河呢?
握拳暗下決心,她要競爭上崗。沒武功不要緊,她加倍的學,跟着他們勤練武藝,蹲馬步、走梅莊、練拳擊,只要她吃苦耐勞肯賣力,不信身體素質達不了標。
「魯哥,我能去武器庫里領一把佩劍嗎?還是說需要什麼程序?」
見她神色堅定的模樣,魯海雖然覺得她留這當差的想法是異想天開,卻還是不忍心打擊她。
「按理說,你既已在明武堂,是可以過去領的。」他道,「若是武器庫里的人為難,那你就直接報我的名。」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魯哥
「小事,用不着謝。」魯海看她身上的短褐粗衣,又忙補充道「可一道去咱這庫房領套衣服,就領秋天的制式,你去領領看,肯定是有剩餘的。」
說到這他有些不好意思,當初安置時,為了故意氣她,就丟給她一套粗使下人的衣服。他也是心思粗,直到現在才猛地想起這茬來。
時文修與他別過後,就忙去領衣裳領佩劍了。
護衛的衣服都是統一制式,棉料褐衣外頭套短袖罩子,衣服熨燙的妥帖,料子摸起來也舒服,穿在身上顯得人精神氣都提了三分。
佩劍是鐵劍,約莫兩寸寬,配上劍鞘,差不多有三斤。
學着其他護衛般,她將佩劍掛在腰間,剛開始還好,可等緩過了那激動勁了,就慢慢感到吃力了。
還是體力差埃
若是連庫房裏最輕的劍她用着都費力,那護衛這工作,怕她也別想着繼續幹了。
於是接下來這些天,時文修硬是提着這口氣,去哪兒都帶着這佩劍,就算跑步晨練、蹲馬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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